怪哩,怪哩!实在是太奇怪了!’
刘九只是感觉这个事情扑朔迷离,难以言喻。
和皇帝相比,就算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如同大日一样,永垂不落的大宦官,也不过是摇尾乞怜的家奴。
和大宦官相比,他们这些在旁人眼中跨马持刀,发阎王帖,越三法司的皇帝鹰犬,也不过是些可用的刀子。
但是和他们这些鹰犬相比,那些当地豪族,根基浅薄的官宦,也就是一个个案板上的肥肉。
如此层层往下,一个最下九流的“傩戏班子”,牵扯到了最为尊贵的事端里面,一时之间,就算是刘九也觉得事情,层层蹊跷。
有些叫人看不透,看不穿!
……
村寨低处。
巫尊长在自己的屋舍之中,坐立难安。
数次在自家的屋舍之中,站起又坐下之后,他最终还是决定出来,一声哀叹之后,来寻大祭巫。
等到他看到大祭巫坐在了地上,静静地等待,观看下方的“傩戏”的时候,不知为何,巫尊长忽而有些气上心头。
一口火气蹭蹭往上冒,他说道:“事到如今,你还有时间在这里看戏!寨子里面都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有心在这里看戏!”
巫尊长抱怨,大祭巫不理会。
就好像身边没有巫尊长这个人一样。
巫尊长继续絮絮叨叨,话说不停。
大祭巫还是不理会他。
于是,巫尊长就走到大祭巫的面前,这一回大祭巫说话了——因为巫尊长胖大的身子完全阻住了大祭巫的目光,叫大祭巫看不清眼前的“傩戏”了,所以他说话了。
大祭巫:“起开!”
巫尊长:“起开个甚么!到底起开个甚!
都快要死到临头了,还起开起开!
你还看戏,还有心情看戏!”
大祭巫:“死不了。”
巫尊长:“还死不了,连那些山外头狡诈的坏人都来了,怎么死不了,你昨天去了龙那里,龙怎么回事?它是否还能庇护我们?
还有,刘九他们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他们也不对劲了。
他们不是早就跟着我们的吗?”
大祭巫:“龙没事,我们没事,刘九也没事。
现在这里的事,是你不懂事。”
巫尊长恼怒:“你懂!就你懂!你懂事,为什么村子里面死那么多人!”
大祭巫:“很快就知道了。”
巫尊长:“怎么知道?凭什么知道!”
大祭巫:“他们跳完舞就知道了。”
气势汹汹的巫尊长听到了这句话,陡然安静了下来,他有些狐疑的看着山下的“傩戏”,竟然真的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大祭巫的身边。
说道:“你没骗我?”
大祭巫:“没”。
巫尊长知道大祭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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