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眼尾上眼皮走向朝下,矛盾的天真又老气,一句话总结就是,他一直像个失意却倔强的装作得意的少年人。
太妃俯视我:“将厢月与那小沙弥之事,一五一十讲与我听。”
我一口咬死:“厢月与小师傅两不相干,无从可讲。”
好笑的来了,太妃指着我——这座殿里唯一知道自由恋爱这个概念的人,痛骂到:“冥顽不灵!”
我无话可说。
“都叫人撞见在一处说话举止轻浮了,你这命贱的岂敢包庇,欺君罔上,好大的胆子。”
太妃骂她的,我跪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看着地面出神。
(本章未完,请翻页):第3章 晏浔
第(2/3)页
他们拿我没有办法,晏潇劝太妃不要动气。
太妃拍了拍胸口,冷静下来突然说:“把厢月带上来。”
我紧张起来,片刻后厢月被扶了进来,精神恹恹的,眼睛通红的看着我,走到我旁边停下。
我们两个在殿上,当着皇上太妃的面,她也不朝上头的两位行礼,我半起身想去扶她,她直接跪坐在我旁边,脸贴在我肩膀静静的趴着。
眼前的厢月和我印象里欢快鲜活的厢月大相径庭。
记忆里的厢月在手拿莲蓬,傲气的跟我说:“当皇帝有什么好?规矩大的惹人烦。”
闲话戏言,我才不当真。反问她:“那给你来当,你当或不当?”
她认真想了片刻,跟我说:“当。”
我们关系牢靠,这样的话也敢聊上一聊。我问她:“规矩大惹人烦你为何还要当?”
厢月拿莲蓬虚打我,“傻姐姐,凭什么花酒只许男人吃不许女人吃,梦仙楼只许男人逛不许女人逛?龙椅也如此,我不服!”
“等我当了皇帝,就封你做护国将军,我在朝堂叱咤风云,你去马背开拓疆土,不屑深闺梦里人,去做开天辟地的奇女子!”
我从记忆里痛的回过神来,我很想抬头对着坐在上位的人说一句我不服。
一旁的宫人把她从我身上拉来,呵斥道:“太妃在问话!”
厢月已经不厌其烦,把皇权和礼教抛到九霄云外,淡淡的说:“问。”
晏潇声音温和的开口:“厢月,将你与那小沙弥的事说个清楚,朕与太妃也好替你主持公道。”
晏潇在暗示她把自己摘干净。
厢月睁开眼睛,态度坚决的说:“我自认钟情于悟迟,但发乎情止乎礼,并无逾矩。那些所谓信物与信笺,都为伪造,我不能认!”
太妃冷笑:“止乎礼?”
她的反问极具侮辱,乃是对浔王府教养的看不起,厢月对此气愤又委屈。
我也气愤,但我只替厢月气愤,我也委屈,我也只替厢月委屈,至于浔王府所谓礼教,我没那么想维护。
厢月发着抖,她咬牙切齿的说:“有即有,无即是无。”
太妃将一碟纸张摊开放置案上:“证据确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