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去扒拉着花葵帮他脱掉身上的衣服,他还在窘迫着,表现出让人无法理解的那种愚钝。



“怎?晚上就没有脱光过衣服?”彩娇问。



他没答,现在他才感到自己不再是那么莫名地迫切而冲动了,一股异性的芬芳向他扑来,那双从来就没有接触过的细皮嫩肉的小手搭在他的肌肤上,又一种奇妙的触动。



彩娇以一个过来的先行者来对他进行细致而耐心的疏导,就像开初专门学着伺候主人靳义堂那样,将所有的体贴和爱抚都用在这双细皮嫩肉的小手上面,希望能得到主人对自己的娇宠。



花葵享受着这种专一的爱抚,把眼睛微微闭上,开始是彩娇的两只小手在他的全身把弄着,他的衣服被这小手给一层层扒了,尔后是她那光滑柔细的肌肤慢慢地跟他的肌肤接触,随着一股温热的暖流罩来,他的整个身子即刻被那种奇妙的快感融化了。



他感觉到自己在不由自主地**着,先前的那种冲动又一次袭来……



窑门前的树梢上几个雀儿叽叽喳喳的正在清唱,习惯起早的花葵却是第一次睡过了头,抬眼看看屋子里的阳光早已折射进来。



彩娇已经把粥给做好了,就挨着他坐在炕沿边上等待着他的醒来。



他又重新闭上眼睛,翻腾着昨晚上那个让他初次的满足。那种出自肺腑的蠕动就来自彩娇那柔软的玉体,使他翻云覆雨的一阵折腾。



这一刻他才享受到被人伺候的那种舒适,原来财主老爷乡绅员外就是这样的滋润,一般的乡民还都不懂得也永远体会不到这里最真切的幸福。就像不吃食鸦片的乡民永远也体会不到吃食鸦片的乡民那种真切的感觉一样。



彩娇的烟枪就放在他们的炕头,还在丝丝冒着烟气。他现在对于彩娇吸食这个东西已经不感到奇怪了,因为师父靳义堂事先就跟他说好了彩娇是摊上烟枪了,这也是他要将她赠与他的原因。



假如开初他要死活不要这个摊上吸食鸦片的彩娇的话,师父靳义堂也不会勉强让他领走的,他会再找个下家或者直接把她卖到青楼去。



花葵知道贪食上鸦片的彩娇是不会让他消停的,养活一个吸食鸦片的女人就意味着你会倾家荡产的,当时花葵没有想那么多,男人需要女人的那种感觉,再说他瞧上这个彩娇也不是一天二天了。



他的一片倾心也在彩娇的身上体现出来了,看出来她是拿出一片真心来对他的,就在昨晚她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彩娇就像一位慈祥的大姐姐。



他想当彩娇的保护神,他不讨厌她吸那个东西,他甚至保证能供养起她吸食那个东西的。假如当初他跟着师父吸食那个东西要是没有间断的话,他现在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烟民了,就只当是他跟师父一样从来就没有间断过。



开始跟他来到这个窑洞里的彩娇来了烟瘾的时候,他就非常支持她,来的时候师父给她带足了几天的东西,就像是给她的嫁妆那样。



她躺在属于他们的炕上,看着她精神萎靡毫无气力的样子,他很心疼彩娇那个难受的样子。他甚至也像彩娇伺候靳义堂那样给他装烟点火。



过足了烟瘾的彩娇怀着那颗无奈的心情,那种矛盾的心里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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