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离开家到外面跟彩娇过一段日子,这样省的家里族人对自己说三道四的,还会骂你捡个别人不要的小妾,败坏家族门风。



名誉上是靳义堂卖给花葵这个小妾彩娇的,其实花葵没给师父一文钱,因为他知道师父当时是收留的彩娇做小妾的,他也没掏一文钱。



要按现在纳房小妾的价格可不像闹灾荒的那个时候是不掏钱能够养活饿不死就行,花葵知道自己也是贪了师父的便宜,换换别人你是不会白白捡来个小妾的,多多少少也得掏些钱的。



彩娇跟着花葵来到属于他们的那个小窑子里,并没有显出她对自己这样的改变而感到一丝的新奇,就像是她事先早料到的。倒是从来没有粘过女人的花葵感到一种初次的好奇。



最单纯的就是他感觉身下那种瘙痒的迫不及待的冲动,还没等到日头完全西沉,天空的余晖还未尽散去,他就在本来昏暗的窑子里将彩娇按到炕上……



不大一会光景,花葵看着压在自己身下的彩娇那个妩媚的体态,觉得自己已经尽情地享受到了那种满足。没想彩娇用她那三寸金莲照着他的小肚子一个飞踢骂道:“傻旦!裤子还没脱。”



彩娇就是这样一个让男人痴迷的女子,若不是这样,在跟着靳义堂到了新宅的第二天也不至于沾染上那个东西。



她只是痴情地看着靳义堂玩弄着那把烟枪,尔后他教会了她为他点火装烟锅。还学会了吸几口。那种神奇的感觉,让彩娇即像登上了天堂一般。



再往后她就离不开这个神奇的东西了。



开初她跟靳义堂一块抽,那种放任自流的任性,一刻也没有让她考虑过这样下去的后果。直到她跟着花葵离开靳义堂来到这个破窑洞里才使她猛醒过来,原来这个东西是会上瘾的,不像开初靳义堂说的那样,本地种植的是上好的罂粟不会上瘾。



害她被主人抛弃的就是这个本地种植的罂粟,其实害她粘上这个东西的还是主人靳义堂,是他为了娇宠她才让她碰的这个东西,后来她越发越不可收拾了,主人是嫌她太花费他的钱才把她抛弃的。



现在她已经是花葵的女人了,看着花葵那个初次触碰女人的傻样让她找到了一个做女人的自尊来。



屋子里刚刚蒙上了一层黑暗,外面还能看到西去的落日折射过来的最后的那一道影子。花葵似乎又是憋足了一天的冲动,又像昨天那样迫不及待地将她按在炕上。



还是那样紧紧地抱着她而且狂吻着她的嘴唇使她透不过气来,甚至她连跟他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她本想告诉他脱掉自己的裤子,要耐着性子,不要跟疯狗一个样。



不大一会光景,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滚扒在了炕里的墙角,似乎对自己的冲动还感到一阵羞耻。



彩娇又是气又是笑,不过她想起来跟靳义堂的第一次,她也是摸不着东南西北,心里一阵阵恐惧,直到第三次才感到了那种异性的美妙。



躺在她身边的原本也是一个啥也不懂的孩子,她毕竟还是直接跟他来到这个窑洞里的,也没有经过任何**,假如她是被他迎娶进家里的媳妇,下得轿来还会有一场闹洞房,在洞房里你就会懂得什么是男人和女人的那些事。



窗外的土墙上隐去了最后那一抹晚霞,天空开始黑下来,漫天的星斗开始眨眼了,宁静的夜晚在夜幕中真正地降临了。



彩娇听着脸朝里躺着的花葵喘出来的阵阵粗气,知道他根本就是在假睡,他是真的不知道这男人女人的那些事到底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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