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了?南宫堂主?可是有急事?”
这道声音,无比熟悉的清冷。
听闻此音,南宫玄和南宫流云敲门的手瞬间定格,许久落不下来。
正欲呼喊萧白的声音戛然而止,嘴巴张的老大,似能吞下一枚鹅蛋一般。
这个声音?!
嘶!
绝对错不了!
“呵呵呵呵,抱歉抱歉,打扰到你们休息了,你们继续,继续哈。”南宫玄和南宫流云干笑两声,连忙朝后倒退几步。
“听你们脚步匆忙,声音焦急,许是出了急事吧?
我还是把他唤醒吧。”屋内,传来了泠昕芸的声音。
“没没没,也不算什么急事,我们找狗前辈谈谈就好了。
宗主日夜操劳,还是多休息休息比较好。”南宫玄和南宫流云急忙摇头,说道。
说罢,两人便飞也似的消失了。
屋内,萧白还在呼呼大睡。
旁侧,一张美人榻上,泠昕芸如睡美人般侧躺在榻上,一只玉手托着香腮,一只玉手捧着一卷书卷,右足露出裙外,仅仅是侧躺在此,便是一幅画。
不过,此时泠昕芸的神态,略微有些疑惑。
操劳过度?什么意思?(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