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那个与虎谋皮,心比天高,渴望带领着云霄寨,走出洗马山,割据一方的女强人!
她只不过是一只云霄峰上,随手可猎的野騒鸡!
一只沉浸在慾海之中,甘愿俯首臣服于宁牧那杂碎身下,再无母子之情,再无挥斥方遒,只知讨好谄媚,奉迎慾朢的娫妇而已!
起初。
他并无此想法,只道是母亲‘逼’不得已,被宁牧所获!
但渐渐的,随着鞭笞进行下去。
他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母亲逐渐失去了一個身为人母,身为大当家的廉耻之心。
完全被宁牧那厮操控,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那叫声。
简直比夜半之际,幽深山林间,寻歡的野兽还要放肆!
他绝不信若母亲是被逼的。
宁牧能有那么大本事,让她一个年将四十,多年守贞的女人,如此泛滥?
不可能。
除非,母亲本就有意于他。
再结合方才,母亲竟然不是为自己复仇,而是让自己在宁牧面前下跪自罚的行径。
他已然笃定,母亲变了。
仅仅在如此短的为质时间里,便抛弃了云霄寨,抛弃了亡父,抛弃了自己,抛弃了过往一切,成了一只只知道寻歡求偶的鸡!
此刻的吴羽霄心中,哀莫大于心死。
迈着沉重的步伐,拖着疲惫残留的身軀,脚步缓慢而又坚定的走出寨门外。
甫一出得寨门。
他顿时如获重生一般。
“少爷!”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门外久候于此的云霄寨手下们,看到吴羽霄的脸色与伤势,顿时纷纷变了脸色。
马上,便有两名云霄寨小厮上前,将他搀扶住。
“别废话,扶我上马!”
吴羽霄冷着脸。
“快,扶少爷上马,小光你速回寨子请老伤医候着,等少爷一回去就治伤!”手下领队急忙吩咐。
但却被吴羽霄打断了话头。
“不回寨,护我下山,直走一线天,前往胡笳镇!”
吴羽霄拧紧了眉头,用有些发顫的低沉声音吩咐着。
云霄寨回不去了!
这一百鞭子,他将自己抽开窍了!
有了今日之事,云霄寨迟早会成为宁牧那厮的囊中之物,毕竟就连母亲都已委身于他。
而自己,迟早会莫名其妙的死去。
宁牧不可能容忍自己的!
眼下唯一之计,便是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在母亲还有护犊之情的时间里,迅速为自己找到更强大的靠山,培植属于自己的势力,回来复仇!
而胡笳镇,是他唯一的选择!
胡笳镇是楚国边防重镇,快马穿过一线天,再行半日路程,便可到达!
楚国真武军,便驻扎于此镇之中。
他曾代替母亲前往胡笳镇,与真武军大将军芈曌有过一次会晤。
如今之计,也只有芈曌将军,能够救自己,替自己复仇!
虽然背上伤势很重,但吴羽霄心中却十分明亮。
那几名手下听闻此语皆是一怔,旋即二话不说,先护着吴羽霄上马下山。
与此同时。
宁阳寨,大殿。
二楼露台之上。
祝娅峦跪坐在地上,背靠着护栏,满脸春.色,那时而闪烁着自惭形秽的眸子里,荡漾着如同湖水一般的涟漪。
她知道,自己在儿子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彻底玩完了!
她也想维持,想抵抗。
但奈何。
身后的小宁寨主,就更发了疯一样,让她根本没有任何抵挡的心思。
修为上本就不如人。
再加上,她已经快有整整二十年,未曾体会过男女之间,这种极致的歡愉了。
不对!
应该说,这辈子都未曾体会过,似这般畅快且動感的男女之乐。
她意识上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
应该反抗对方。
应该为了亡夫,守护住自己的贞洁。
应该为了儿子,维持住自己的形象。
但现实却由不得她。
那一浪更比一浪高的极致,让她根本无暇去想这些,就只想在那浪头之下,经历着那前所未有的刾激!
“呼……”
儿子离去了。
自己彻底回不去了。
祝娅峦红着脸,下意识按照小宁寨主的指示,做着最后的清理。
虽有羞愧,却心甘情愿。
“小宁寨主,眼下这个结果,奴家怕是再也无颜再见云霄父老……您満意了?”
祝娅峦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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