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诗词大会外,其余项目皆可商号赞助,取得头名队伍,其赞助商号可免除赋税一到三年;前三甲队伍,可分别获得白银八百到两千两不等的奖赏。
另外,围棋、书画、琴艺等项目中,表现佼佼者,更是有希望拜入各行之名师麾下修行。’
此消息一出,就连往年参加大赛的各项目魁首都表示,若往年有此机会,如今也不会泯然于众人,这一次,他/她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争取再夺头甲!
“这当官的疯了吧?现在都穷得揭不开锅了,竟然还有心思搞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
“粮价一个劲上涨,聘请劳工的薪俸,较之往年却低了数倍,饭都吃不起了,竟然还搞什么大赛?”
“干他娘的!”
气愤者朝着府衙方向大吐口水。
衙役们早就得到了上面的通知,不管民众如何反应,不要理会,只要不冲击府衙就行。
所以,对于他们大骂上官,衙役们也只当做没看到没听到,贴好告示之后,便匆忙离开。
距离告示牌不远处。
一顶豪华大轿的帷帘掀开,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一名丫鬟打扮的俊俏侍女,靠近轿子。
“如何?”
侍女回报道:“回掌柜的,三张告示,与您所述一模一样。”
金镶玉闻言,那狭长妩媚的峨眉紧蹙,神色间写满的讶然。
“他说的果然对!”
“去怡春院后门,映月台!”
眼中闪过一抹凝重,金镶玉倏地抬头,吩咐侍女。
“是,掌柜!”
……
怡春院隔壁。
金运赌坊。
此刻的宁牧,正与二姨娘佟渔悦,以及其兄长佟山狂,在这赌坊之中查看。
不乏有输红了眼的赌徒闹事,被打手强行扔出去。
亦有那大杀四方的兴奋。
“小宁兄弟,若看上这赌坊,送你便是,既是家妹之姊的弟子,便是我佟家的上宾,你也别提什么合作了,我直接将文书取来,到官府盖上大印,直接送你。”
佟山狂外表粗犷,但心思却是极为细腻。
表面看起来哈哈笑着寒暄,可话里话外,却都是在故意拉近彼此间的关系。
宁牧笑着摇摇头,看了眼二姨娘佟渔悦,而后又看向佟山狂,道:“晚辈该叫您一声佟叔。”
“佟叔,这无功不受禄的,您若是真要白送,那晚辈可宁愿另起灶炉,亏点钱也无所谓。”
“我们合作,二八分成,你八我二,场地人手以及房子等等,全都不变,但要并入到我怡春院旗下,每日账簿需交付总账房,说起来,还是晚辈强人所难,占了您的便宜。”
“但都是一家人嘛,我也确实需要一家赌坊,来扩大怡春院的规模,所以……还请佟叔、二姨娘见谅!”
宁牧一脸不好意思。
毕竟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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