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棉麻套装,肩上还立着一个小保镖似的小云。



见我出来,奂脊一低头,“主人,允顷上神已在盼寻院外等待。”



我冲她一点头,同时伸出手指横在小云一双小爪子之前,它“唧唧”一声,便跳上了我的手指。



我用另一只手拢住它,指尖蹭过它头顶细软的小绒毛,柔声哄道:



“小云今天乖乖在家和陈最叔叔玩好吗?”



刚刚还未见身影的陈最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我说过了,我是哥哥。”



不过,我们两人一鸟并没有要理他的意思。



他倒也心大,抬起手中水壶,开始给他种的花花草草浇水。



小云表示抗议地用脑袋顶了顶我的手掌,连同“唧唧”声都弱了一些。



我知道它最依赖我和奂脊,我和她都离开了,它没有安全感,自然不乐意,但是今天可不是出去玩的。



早上薄从怀几日里首次破天荒地没有提前离开,而是坐在床边静静地等着我睡醒,然后再三嘱托我如此这般,妥妥一位啰嗦老大爷。



我止也止不住,躲也躲不过,只能万念俱灰地坐在床铺之上听他说教。



虽然我心中坚定了要去青丘的决心,但是我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恐惧的。



带着奂脊是薄从怀的底线,而小云,我并不愿带着它去冒险。



将小云托到陈最肩膀上,我轻快地一拍手,没有回头,伸出手向前勾了勾指头,“奂脊,走啦。”



奂脊一声“是”后,一道凌厉的蓝光在空气中闪过。



人形的奂脊无影无踪,我腕上的骨镯却是亮了一瞬。



陈最手提喷壶,肩扛小云,一步一步走得慵懒而又迅速,竟然是在我身后紧紧地跟住了。



我本以为他只是想再给前院的花草树木浇浇水,结果是一步不落地一直跟着我到了大门口。



我听着拖拖沓沓的脚步声,终于是忍无可忍地一转头,我质问,“你干嘛跟着我?”



陈最见明晃晃的跟踪暴露了,他也不恼也不急,只是轻声一“嗯”。



正在我以为这个蛇精转了性子之时,他“咕咚”一声吞下不知何时塞到嘴里的药花,然后开口,



“什么叫跟着你,盼寻院是你建的?”



听他出言呛我,我也毫不示弱地回怼,“就算它不是我建的,也是薄从怀建的,薄从怀的就是我的。”



真是奇怪,和他在一起,没说上两句话就会唇枪舌剑地互怼。



要不是我忌惮他的原形是那么长那么粗的一条蛇,我一定要对着他唱葫芦娃主题曲。



白眼一翻,我才不会傻得站在原地等他准备好词语攻击我,转身推开大门,迎面就看到胡珂现在门外六七米的地方。



我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身后陈最先我一步张了嘴,“允顷上神,久候了。”



我皱起眉,不用去看胡珂此时是何反应,我自己都觉得慎得慌——



陈最每次温文尔雅地大讲礼貌,就让我想起一条“嘶嘶”吐着信子,眼冒寒光的巨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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