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



夫子一进来便气势汹汹的盯着几个人,王先知有些害怕,不停地给陈远和陈砚卿使眼色,可是他们两个也没办法,只能尴尬的立在原地。



“夫子,我们不过是出来聚聚,酒都是我们几个男人喝的,和小师妹没有一点关系。”



气氛十分紧张,陈远看着夫子怒气冲冲,头发都要炸起来一般,立马开口解释。



“陈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什么心思,一个女子,整日在马球场上捶丸投壶,怎么嫁得出去?”



夫子气的不行,紧盯着陈远三个人,气的满客栈走,比走地鸡都勤快。



“夫子,谁说女子一定要嫁人了?再说了师妹年纪还小,你现下担心的事等过五年再担心就是,急什么?”



王先知回头,看着苏浅稚嫩的脸颊,心中便传来一丝不忍,立刻替她说话,可是夫子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定了王先知,瞪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王先知有些害怕,实在是觉得夫子比鬼都吓人。



“父亲,你别怪师兄们,都是我自己张罗着要来的,酒也是我要喝的,和师兄们无关。”



苏浅一人做事一人当,软软糯糯的小包子脸鼓起来,像动物世界里的卡皮巴拉。



“给我回家,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不知道好好读书,整日想着声色犬马,人家中了秀才一起喝酒,你连《四书》都没读通,就敢出来喝酒了?真不知道平时教你的圣贤道理都读到哪儿了?”



听到这话,陈砚卿翻了个白眼有些羞愧,心想:那我走?



夫子没在意其他人,拉着苏浅就往出走,陈远三人还想追上去,苏浅却一直给三人使眼色,让他们别追上来。



“怎么办?小师妹不会挨打吧?”



王先知有些担忧的追了出去,看着夫子三下两下的就将苏浅带上了马车,他不由得惊讶,若是杜甫晚年和夫子一样灵活,也不至于“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啊!



“肯定不会,小师妹不是有功夫吗?”



陈远追出去将王先知拉回来,看着苏浅还没喝完的酒,有些头疼。



“陈远,你脑袋灵,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无妨,半夜我们跳墙进夫子的房间找小师妹,夫子定然不会苛待师妹,但是她又不能骑马射箭的,恐怕憋屈的很!”



想起苏浅同他们喝酒时豪爽的样子,陈远便心情复杂,这样一个活泼灵动的女子,实在不该身居闺阁写诗作画,应该上马提刀平定天下。



几个人想的很美好,但是现实很骨感。



半夜,陈远和陈砚卿托着王先知让他爬墙,刚刚将人举起来,王先知看了一眼,就看到夫子的房间还亮着灯,窗子映照出影子来,能看见长胡子的老头奋笔疾书的样子。



“你好没好啊,我感觉我的脖子都快要断了。”



陈砚卿看着自己肩上的粗腿就十分后悔托着王先知,这家伙实在是太重了。



“哎呀,你们两个先挺挺,我这就跳下去。”



见陈砚卿着急,王先知便抓着墙角,两腿一用力,准备跳下去,可一个脚滑之下,人没踩住墙上的泥土,直愣愣的滑了下来,陈远和陈砚卿没反应过来直接被王先知给带的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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