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到书斋时,已经看到很多同僚都过来了,他们张望着,七嘴八舌的说着。



“怎么回事?”



陈远挤到人群之中问了一句,周围的学子们立刻回头,说道。



“哎呀,原来的夫子同好些人都泄题过,他死了之后学政的人下去查了才发现的。”



听着这些,陈远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张惟表面上看起来的确是一个人畜无害,又十分清廉之人,可谁又知道他暗地里会变成什么人?



我们不能要求每一个人都是圣贤,自私贪婪,见利忘义,人之本性罢了。



“行了,你们也莫要多想,原来的夫子虽说品德上是有一些问题,但是他教你们的东西都是没错的,今日之事就是给你们众人提个醒,不论坐到多高的位置,都不能见利忘义,贪图富贵,一心考取功名是为了光宗耀祖不假,但先百姓后自己,权当是积德行善了。”



夫子这么一说,一些平日里只知道声色犬马的学子脸都红了,的确,他们平日里便不成器,说起旁人的闲话来能说三天三夜,一提到学习写文章时,便头痛不已,不是今日腿疼就是明日腰疼,反正是没有歇息好到时候。



“陈远,张惟透题收了学子们的钱,会不会就是我们之前猜想的那样,他把钱藏在了山洞里,准备日后花,却没想到没等花钱就死了。”



“那到底是谁杀了他?此人是为了伸张正义而杀人?还是因为没钱张惟不给他透题,恼羞成怒了呢?”



陈远思索了一下,可是还是没有想明白,最后只能叹息一声,头都快想破了。



“你们别说了,陈砚卿的继母打上门来了,要我们赶紧将人交出来呢?”



王先知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衣着凌乱,头上还顶着菜叶子。



“什么?怎么办?”



高若看向陈远,陈远深吸了一口气,思索了一下之后答道。



“没办法,关上大门,严防死守,为何砚卿的父亲没有来,是她继母来的?女子出门当街叫骂,传出去总是不好听的。”



“谁都知道这陈家夫人是个泼妇,都没人敢惹的,只有陈砚卿的父亲把这个女人当做宝贝一样供着,才娇纵的她更无法无天了!”



听着门外剧烈的敲门声,高若突然有些理解王先知的话了,若是真将陈父杀了,那眼前的困境便迎刃而解了。



“给我出来!”



门外乒乒乓乓的拍着,高若听着突然有些害怕,一时间,抓着陈远的衣袖不放。



“先知,你去门口守着,只要那个疯女人不进来就行,草草恐怕是又病了,我先带她回房歇息了。”



陈远一边说着,没等王先知答应便一把抱起了高若,跑到了房间里。



“药。”



高若有些艰难的抬起手来,她身形瘦小,全身发抖,瞪圆了眼睛,十分惊恐。



“别害怕!”



陈远一边慌张的安慰着,一边找药,可是找了半天都没看见,不由得回头看向她。



“没找到。”



此刻的高若已经晕了过去,陈远跑到她的身前,推了推她的身子,可是她仍旧没有动静,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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