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可还顺利?”玉霄清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却暗藏试探。



小龙女脚步未停,径直从他身旁走过,连目光都未曾偏移半分,仿佛眼前之人并非一宗之主,而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玉霄清瞳孔微缩,却不敢露出丝毫不悦,反而微微低头,侧身让开道路。——他不敢确定,此刻的小龙女,究竟是原本的圣女,还是……他的师尊。



玉霄清紧随着小龙女进入大殿。



“哐……”



殿门关闭,禁制开启,整座大殿瞬间与外界隔绝。



从来不曾紧闭的殿门,今日竟反常的关闭了。



玉霄清站在殿中,目光紧紧盯着小龙女的背影,试探性地问道:“不知圣女此次可有收获?”



小龙女背对着他,沉默片刻,忽然发出一声低笑。



那笑声……竟带着几分沧桑与淡漠,完全不像她原本清冷的嗓音。



“别提了,白跑一趟……”



她缓缓转身,眸中似有星辰幻灭,语气悠远如亘古回响。



“不过,灵魂却在机缘巧合下融合成功。所以,以后为师将再次获得几千年寿元……”



玉霄清浑身一震,眼中闪过狂喜,却又强行压下,谨慎道:“师尊……真的是您?”



小龙女——或者说,此刻掌控她身体的“玄音子”冷笑一声:“怎么,连为师的声音都认不出了?”



玉霄清连忙低头:“弟子不敢!只是此事关系重大,不得不谨慎……”



“谨慎?”小龙女眸光一寒,“那你便试试。”



话音未落,她指尖一弹,一道无形魂力瞬间刺入玉霄清眉心。



玉霄清闷哼一声,脑海中顿时浮现无数记忆碎片——那是只有他和玄音子才知道的隐秘。



“现在,可信了?”小龙女收回魂力,语气淡漠。



玉霄清额头渗出冷汗,再无怀疑,当即跪伏在地,激动道:“弟子拜见师尊!恭喜师尊夺舍成功,再续仙途!”



小龙女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却又转瞬即逝。



玉霄清根本不知道,真正的玄音子灵魂早已被逍遥宗和天道宗的那两位前辈联手灭杀。而她,只是借玄音子的记忆碎片,完美伪装成了“夺舍成功”的假象。



玉霄清也没有因为只言片语便完全相信,仍有些疑虑,继续试探道:“师尊,您当年传授弟子的《太上忘情诀》最后一篇,其中有一句心法,弟子始终参悟不透……”



小龙女眸光微动,心中冷笑——这老狐狸,果然还在试探。



幸好,她已彻底融合玄音子的记忆碎片,对太上忘情宗的隐秘了如指掌。



她淡淡开口:“‘情丝断,道心固,忘情非无情,而是以天心代人心’——你卡在这一句,是因为你始终未能真正‘忘情’。”



玉霄清闻言,浑身剧震。



这的确是玄音子当年亲口所言,除了他们二人,绝无第三人知晓。



至此,他再无怀疑,恭敬叩首:“师尊明鉴!弟子惭愧……”



小龙女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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