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人?”



“我叔叔,自杀死的。发现尸体的时候,左脚被砍,后背上少了一块皮,长方形这样,像根竹简。”



丁国华嘴巴半张,好一会才轻轻“哦”了一声。



罗韧示意了一下他的脚:“怎么发生的?”



丁国华苦笑:“说了你们也不信。”



又说:“就是在家睡午觉的时候,忽然疼,疼的全身都抽,醒过来,整个下半身都是湿的……”



那时候,居然还以为是成*人尿床了,结果一掀被子,扑鼻的血腥气,断口处,还能看到被血弥着的白茬茬的骨头。



“那两天跟我爱人吵架,她一气回娘家了,屋里就我一个人,窗关着,门闩着,被子都没掀开过,什么征兆都没有,一只脚就这么没了。”



好在他是医生,知道怎么样急救,赶紧找家用的绷带捆住腿上部,第一时间止血——这一处疼的太厉害了,以至于背上的那一片异样,他只以为是瘙痒,几天后洗澡的时候才发现。



罗韧问:“当天,睡午觉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丁国华想了想:“有个女人来找……就是你们想问的,艾滋病诊断的事。”



“那个女人,情绪不稳定,前一秒会苦苦哀求我给她治病,下一秒忽然心性一转,又会跳起来唾你的脸,踹门,拿砖头砸你家的玻璃。”



“这样的病人是有的,你治不好她,她把一切都算在你头上,找不到发泄的口子,拿医生出气。”



“那天中午,她到我家门口闹,又是敲门又是砸,我不理她,自顾自上床睡觉,迷迷糊糊的时候,还听到她挠着门哭嚎。”



罗韧的眸光渐渐收紧。



根据经验,凶简离身时,下一个被附身者往往就在附近,这一条对上了。



木代忽然问他:“我们之前,让人打听过你,信息少的可怜,甚至根本没有提过你被砍过脚,其它人不知道这回事吗?”



木代居然问出这个问题,罗韧有点意外,他自己都没往这方面想。



丁国华苦涩的笑:“我没有对外说……伤口都是我自己处理的,起初我请病假,后来迫不得已要出门,自己装的假脚,如果有人问我为什么走路别扭,我就说是摔的……”



罗韧定定看住他:“为什么?”



丁国华的精神有点恍惚:“我也说不清楚,那一阵子,发生了很多……怪事,被砍了脚,我居然觉得,像是报应。”



***



怪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他也说不清楚。



起初,只是一点诊断上的小问题,比如,遇到个相熟的病人,在取药窗口等着买药,他经过时顺便看了一眼药单,会建议说:你这种情况,最好不要吃xxx,药性烈,反而容易出问题。



病人比他还惊讶:“丁医生,这药是你开的啊。”



我吗?怎么会?可能是处方开的太潦草了吧。



他要了处方单来看,确确凿凿。



还以为是自己太累了,无人处提醒自己:老丁啊,干医生这行的,脑子可不能迷糊啊,随便一句话出去,要人的命呢。



可是,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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