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一直在火盆边上,热得大汗淋漓,抬手搽着汗推开门喊:“沐白烤完啦!快来人把真火熄了,热死我了。”
阿水转头呵呵笑着:“你不要把烤糊的这层刮掉,它就像血痂一样,过两天自己就掉了。我去找若夕了,再见。”
沐白一直看着她走远,不见了。才收回视线,在看自己的腿“哈哈”忍不住笑出了声。
终于明白阿水为什么想吃烤鸭了,他的腿和脚,烤的就像烤鸭一样,红通通油汪汪的,连焦糊味儿都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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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刚喊完,平安、无忧、太守三人就从大堂走出,进了内间。
沐白的小腿的表面烤硬了一层,还泛着油光,无忧走过去,轻轻一碰。“哎呦,疼。”沐白痛呼。
无忧忙问:“一直很疼吗?”
沐白脸红了,回想刚才一点也不疼,反而心里甜甜的,阿水笑怒颠怨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萦绕。
避重就轻的答:“一碰就很疼,不碰也疼,但能忍住。无忧,我觉得这个办法真行,一定能解得了腐尸疫。”
无忧面露喜色:“真的吗?那太好了。”
平安眼珠一转:“先等等,我去喊医师过来看看。”
平安刚走,沐白就说:“无忧,这办法是小夕、阿水想出来的,要真解了腐尸疫,她们就是福州的大恩人。你快去把她俩请来,好生招待。”
无忧思量一下:“等医师看完再说。”
片刻,平安和医师同来。医师查看一番,取银针刺入,抽出后,脓血由针眼喷出。医师见之大喜:“腐毒拔出来了,全在肉外,此法真的可行啊!”
无忧面露喜色。转身出去。平安看着他背影,又看沐白又喜又急的神色,什么也没说。
府衙的外墙,多处倒塌断裂。
若夕、阿水正在这做苦工,两人都坐在小板凳上,拿着小锤子把砖敲成小块,方便填补裂缝。
阿水手上未停,声音压得极低说:“你那小白过来了,绷住了,若夕,给他个下马威。”
无忧走进,先施一礼:“两位姑娘,请恕我才疏学浅,不能领会姑娘的火烧之法。过堂之时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白若夕浅笑着起身,回了一礼:“无妨,此法确实是匪夷所思,常人难以接受。”
无忧在施一礼:“谢姑娘不纠之恩,此法可解疫症,两位是我和福州的大恩人,太守会报请陛下,论功行赏。先请两位移步上房,容我好生招待。”
阿水坐着抬起头呵呵一笑,讥讽着说:“移什么移,你不是罚我两月苦工吗?这还不到半天,怎么就请我去上房!”
无忧颇觉尴尬,呐呐的说:“姑娘说笑了,我、我刚才陪过礼了。”
阿水正要在损他几句,只见无忧幽幽怨怨的看了她俩一眼,慢慢的垂下眼帘,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绝美小脸上的狭长双眸,缓缓被眼帘遮住。夕阳的灿烂在这一刻都黯淡了三分,什么过什么错仿佛都不重要了。
唯一重要的就是想让这小公子抬起眼,展颜一笑。
阿水突然想到歌妖的摄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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