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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悄声问道。



“哥谭,还有瑞秋……”



布鲁斯微弱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疲惫。



他不愿意放下与瑞秋的约定,但他现在必须要做出这个抉择。



哥谭,还是瑞秋。



“那么,为何不跟道斯小姐谈谈呢?”



阿尔弗雷德知道,这两个选项无论哪个布鲁斯都没法放弃。



那么,为什么要在A或B之间做出选择?



“或许能有两全其美的方法也说不定。”



“她……不愿意。”



布鲁斯摇了摇头。



在瑞秋看来,无论是黑暗中的蝙蝠侠,还是依靠蝙蝠侠的哥谭,都是扭曲的。



——哥谭应该依靠光明的力量恢复;而布鲁斯也应该放下面具,开启新的生活。



她不能接受这种扭曲。



“那么,将守护哥谭的职责交给更专业的人?”



阿尔弗雷德又换了一个方案。



“这样的话,您也能将工作重心转移到集团上来,就像他们说的那样。”



这个提案其实包含着一部分阿尔弗雷德的私心。



每天看着布鲁斯大晚上不好好睡觉,穿着一身黑出去和黑帮打架,然后带着一身伤回来。



这种日子实在太过煎熬。



他曾不止一次梦到过,布鲁斯出去后遇见意外,再也未能回来。



那种从噩梦中蔓延过来的绝望,几乎要将他的灵魂击碎。



如果能借此机会,让布鲁斯远离这种危险的夜间活动,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不知道能否信任他们。”



布鲁斯将脸埋进双手中。



奥尔加太过神秘了,如果他并不像表面那么单纯怎么办?



“恕我直言,韦恩少爷,信任是需要培养的。”



阿尔弗雷德说道。



“如果你不和他们接触,那么就永远没有信任可言。”



“你的意思是,我还是应该接受他们的邀请?”



布鲁斯抬起头来问道。



“当然,韦恩少爷。”



阿尔弗雷德微微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从牛角尖中出来了。



“接受他们邀请,并不代表您现在就一定需要在哥谭和道斯小姐间二选一,您依旧拥有考虑的余地。”



“况且,就算您不接受,未来的危机也不会就此远去。”



如果奥尔加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那么无论接受与否,布鲁斯最终都要面对更多的挑战。



那为何不接受呢?



“你说得对,阿福。”



布鲁斯的精神逐渐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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