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川坦然的道:“因为他拿出的东西是姑姑的信物,因此我没有忍住,擅自拆了那一封信,沈许两家乃世交,许愿的父亲,应该就是当年许家最小的公子许泽,若非那场意外,我与许愿,应该还是表兄弟。”
许泽和荥妃之间是有婚约的。
沈许两家传世百年,每一任皇帝的后宫,都会有其两家的身影。
先皇当年,便是娶了许家的嫡女许溪。
而今的皇帝登基时,许家已经被抄家了,沈家唯有和许泽订下婚约的沈翊枫并未出嫁,是以,沈翊枫入宫,成了荥妃娘娘。
北尧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明白了。
“我猜那封信是说,许愿可能不日就会上京,希望沈家照拂一二,你不想沈家牵涉其中,又觉得愧对于许愿,因此决定自己一个人帮助许愿,是吗?”
沈一川缓缓点头,他想的便是如此。
北尧起身,推开窗户,让寒风吹来,他的话也染上了一些寒凉:“看来你并不了解许愿。”
“何以见得?”
“许愿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把沈家与你牵扯进来,她知道自己做着一件很危险的事,她不想连累任何人。”
“我知道,所以,我更想帮助他。”沈一川说着,语气不由得低了下来。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每一次都是这样说的。
他会帮助许愿。
可从头到尾,他对许愿只有质问,没有帮助。
便是查到了韦沉以,也碍于韦沉以的官职,不敢冒进。
可许愿不同,他从未妥协,也从来都没有让步。
反观他……
“为了沈家,你要离许愿远远的,方能要独善其身,明白吗?”
北尧转身,看着沈一川。
沈一川没说话。
北尧叹气道:“许家百年世家,朝中一半的臣子皆是许家的门生,如此重权,依旧落了个抄家流放的下场,你可曾想过那背后之人,也会是位高权重之辈,甚至……”可能就是先皇。
后面这句话,北尧不好说出口。
是以,他换了一句话道:“从许愿入京的那一刻,她就被人盯上了,几个地方都派出了密探前往似水县打听,你应该明白,许愿的身份,经不起查,而背后之人的那一份敏锐,也不是人人都有的。”
北尧如今只庆幸自己出手快。
许愿抵达京城的时候,他便安排人去了似水县。
否则,许愿难逃一死。
“你也知道许家谋反案背后的人手段高明,那我就要眼睁睁看着许愿去送死吗?”沈一川反问。
“你如今也帮不了她什么。”
“我可以让他去参加国考,只要我不参加,齐盛新就不会参加,以许愿的才华,面圣不是问题。”
“今日她也见到了皇上,不是吗?”
沈一川觉得这两件事并不一样,但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北尧。
北尧道:“相信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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