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很了解她了。”顾经年问道:“听说那位越国公主本要与雍国皇子联姻的?”
“不错。”
“为何没成?”
“好像是,当时信王妃刚刚难产而亡,陛下本打算让信王迎娶越国公主,但信王因为她生过孩子而拒绝了。”
“生过孩子?”
孔阙道:“是啊,她从越国逃到雍国时已有孕在身。”
“哦?那孩子呢?”
“不知道。”
“不知道?”
孔阙道:“你知从越国到雍国,必须得经过瑞国吧?”
“是。”
“当年,家父安排了在瑞国的细作为她隐藏行迹,可身后有瑞国开平司搜捕,据说孩子在路上就生下来了,但失散了,‘可能被瑞军杀了,可能被野狼叼走了’,这是那细作的原话。”
“没找过?”
“找过,没找到。”
“男孩女孩?”
“说出来你不信,据说当时情况紧急,是在一片树林中生的,黑灯瞎火,接生的人刚剪了脐带,连男女都没看清就中了一箭。”
顾经年问道:“不曾听说过越国公主有驸马,谁的孩子?”
“不知,顾公子对这些事很感兴趣?”
“嗯,毕竟怀疑她炼化异人。”
顾经年此前觉得裴念的推测荒唐,现在听说这些,才意识到裴念的话或许是有根据的。
队伍过了一座桥,向西一拐,前方是一座僻静而神秘的宅院。
才接近它,马匹们都不安起来,纷纷驻足不前。
“下马,剩下几步只能步行过去。”
孔阙当先下马,上前,敲了敲门,重重的声响把夜色中的安静院落惊醒。
有老仆的声音问道:“谁?!”
“官府拿贼,有人看到贼人躲进来了,快开门!”
过了一会,门被打开,里面的老仆一见孔阙,连忙执礼,恭敬道:“孔将军。”
“今日京中闯贼……搜!”
“不知是搜什么贼?”
“淫贼。”孔阙回头看了顾经年一年,道:“掳了信王未婚妻的淫贼。”
顾经年跟在后面,四下打量着这座院落……感受到了炼术的气息。
并非他有先入为主的印象,而是此处的一些布置,或者说是更微妙的东西,比如主人摆放东西的习惯、喜欢的颜色。
再具体一点儿,屋檐下搭着一个以麻绳裹着的小架子,那是给猫爬的,摆在那又与庭院相得益彰,而禇丹青的住处也有这个东西。
一个藤椅摆在石桌边,石桌上摆着一卷竹书,可见主人有时会在此看书,但石桌上还放着裁纸刀、笔墨、浆糊,顾经年一眼就看出那是读书时做笔记粘在原卷上用的,他以前在崇经书院读书时,曾见过龙敏芝有这个习惯。
这是从师门流传到君子社的习惯,听闻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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