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渊叹了口气,看向李振山,而后拔出了刀。
“你敢……”李振山没想到孟渊竟敢在这种地方翻脸,他愣了下,当即玉液运转,同时定住此人气机。
可两人相距着实太近,便见对方刀已斩来了。
此刻高台上三位儒释道高人辩论不休,台下听众却越发不耐烦。
大家来葫芦山都是来瞧热闹、长见识的,听人讲儒释道的修行之法则可,或是看儒释道干架也行,但没谁愿意听些空话大话。
一时之间,与会之人中,胆子小的找地方睡觉,性子野的就小声嚷了起来,喊着打打打。
李振山见刀逼近,连忙避开刀锋,恍惚之间脸上竟挨了一巴掌。
“你就这点本领?”孟渊收了刀,笑道:“这一巴掌不知是否合乎释门的当头棒喝之悟?”
李振山左脸上通红,他目眦欲裂,死死的盯着孟渊。
他很是明白,两人若是真斗起来,必然各使神通,待闹出动静,都讨不了好。
“我正好学了绽春雷,可要试一试?”孟渊笑着问。
若绽春雷一出,大家就都知道镇妖司的人来了,那大家伙儿也不用干了。
李振山咬了咬牙,他见明月已走到远处,正在看远处风景,好似对此间并不在意。
“代我向令婶问好。”孟渊笑道。
“我且看你能笑几日。”李振山果然不敢纠缠,狠狠看了眼孟渊,然后迈步就走。
孟渊对李振山并不在意,又看了眼高台,眼见儒释道三位大家只动口,不动手,便觉得没啥意思。
来到明月跟前,孟渊叹了口气,“跟这群虫豸一起,怎么能做得来大事?明月姑娘你说是不是?”
明月瞥了眼孟渊,没说话。
“……”孟渊没脾气。
一天没什么事,明月溜达了一圈,面上好似有了一丝笑,也不知存了什么坏。
到了第二天,一个壮硕的白熊妖找了来,“你是孟飞元?”
谁露了我名号?孟渊皱眉。
“孟飞元,能不能帮个忙?”白熊妖问。
“什么事?”孟渊问。
“我夫君淫乱四方,在外勾了许多贱人!”那白熊说起来就哭,“我听说你是骟匠,又能打架,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擒住我夫君,为他去了势。”
“……”孟渊瞪大眼睛,道:“去势?你们有孩子了吗?”
“有有有。”白熊转过身,露出背着的竹篓,露出三个小黑熊的脑袋。
孟渊不太想接这个私活儿。
“愿以大药相偿!”白熊妖语气诚恳,道:“我夫君跟我一族,也都是白熊,他名白夫子,读过几本臭书,没学会好的,单学了勾人……”
“等等!”孟渊抬手止住,道:“你夫君是白熊,你也是白熊,你孩子怎么有些黑,一点也不像你们夫妻呢?”
那白熊妖愣了愣,道:“也许……也许是我夫君酱油吃的太多了!我早就让他少吃人族的东西,他非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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