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说还有些日子,区区小乱,陛下可独断之!”
元宝炬听了,相当着急,道:
“别独断了,朕就独断了这么一会,这河南就乱了,要是再独断,这洛阳都要丢了。”
卢柔一笑,拱手道:
“事未至此,陛下无需担忧。洛阳八关险固,叛军一时攻不进来。当务之急,得谨防洛阳城内叛军的内应。”
元宝炬听了,点了点头,道:
“子刚说得是,可洛阳城便是有元悦内应,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在元宝炬看来,洛阳内外的兵权都在李爽手中,这帮内应又能做什么?
“陛下忘了,如今大河两岸,正有数万鲜卑战俘在开拓永济渠。若是元悦的内应鼓动这些罪人,立刻就是洛阳大乱啊!”
元宝炬面色一变,看向了贺拔胜、斛思椿,道:
“你们干得好事!”
两人也不敢说什么,当即拱手告罪。
元宝炬也不欲理会,道:
“贺拔胜!”
“臣在!”
“你立刻率军去前线,看管住这些河工,若有乱者,立刻诛杀!”
“诺!”
“斛思椿!”
“臣在!”
“你看管好洛阳府库,决不能让叛军的内应拿到哪怕一把铁锤!”
“诺!”
两人应命而离开,元宝炬看着卢柔,没有了刚才的威势。
“子刚,你跟朕交个实底,秦王要如何?”
卢柔微微一笑,反问道:
“陛下又是如何想的?”
元宝炬此刻,面色很是严肃。
“朕这皇帝才当了几日,谁不让朕在这皇宫住,朕就弄死他!”
卢柔听了,俯身拱手道:
“陛下圣明!”
……
高欢的宅子里,侯景与高欢大眼瞪小眼。
“万景,你在我这待着作何?”
高欢很是郁闷,这叛乱的又不是他。
侯景就算要找叛军的同伙,怎么说也是隔壁的宇文泰嫌隙更大吧!
这小子老是待在他家里吃白食做什么?
“贺六浑,咱们都是兄弟,这种时候我能不想着你么?”
“……”
高欢很是无语,道:
“你想我做什么,有这功夫,你不如去看着宇文泰。”
“我看着他做什么,他才带着百来个部曲,能有何作为?”
侯景躺在地板上,靠着炉火,正笑嘻嘻的看着高欢,仿佛在盯着美人一般。
“我身边也只有百来个部曲,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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