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透过昨夜激战时透气的窗隙,将卧室里的纱帘轻轻掀起,连带着槐花香气混着露水的湿润悄悄渗入。



刘伊妃的睡姿带着几分少女的娇憨与不设防——



一条修长白嫩的美腿横跨在路宽腰间,足尖微微蜷起,像只霸占领地的猫;



另一条腿斜斜垂在床沿,足弓悬空,脚背绷出优雅的弧线,仿佛在梦中芭蕾。



真丝睡裙的肩带早已滑落至臂弯,露出半边莹润的肩头,胸前上还印着几枚淡粉色的吻痕,在晨光里像散落的樱花瓣。



小刘被晨风的凉意唤醒,顿觉口渴得厉害,神情慵懒地把睡眼惺忪的未婚夫晃醒。



“我想喝水,唔。。。”



回答她是物理禁言。



洗衣机没忘了恶作剧般地在她唇瓣上扫过:“好了,这下润了吧?再睡会儿。”



刘伊妃彻底没了睡意,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恶心!不刷牙就亲嘴!”



又艰难地支起手臂坐起身来,周到地提供起床服务:“起床去游泳啊,你答应我的,等我回来就恢复锻炼。”



路宽苦着脸找借口:“现在早晨水太凉,等入了暑再游。”



“要么我们就在卧室晨练一会儿?让你骑大马怎么样?”



“不骑,戳人。”小刘已经对他的口花花免疫,身手矫健地跳下床,以免又被洗衣机各种催情的手法折磨。



她赤脚到衣帽间换了泳衣,又把路宽的泳裤扔他脸上。



祈使句不好用,干脆威胁上了:“赶紧起来,早晨不锻炼,晚上就别想锻炼。”



路老板皱眉看着她:“你还欠我几百张睡票没有核销,现在又要增发什么新币?搁这儿搞金圆券是吧?”



刘伊妃强势地摆摆手:“听不懂!别扯没用的,你要冷就叫我妈去把恒温打开,还有什么理由?”



“嗯?玻璃穹顶完工啦?”



“对啊!没借口了吧!”



这是温榆河府内部各种顶配功能区的最后完工项目了,路宽这下倒是感兴趣起来:“我这两天都没回来,那得看看去。”



他翻身下床,一点也不害臊地当着少女的面换了泳裤,又伸手调整了一下弹道:“叫上阿飞,我们三个今天赛一赛!”



小刘不屑:“嘁,我们让你15米差不多。”



“干嘛让15米啊,有本事你们让25米!”



标准长池泳道50米,上来先让一半试试水。



这就是私人庄园的好处了,小情侣俩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踩着拖鞋、穿着泳衣下楼,沿着鹅卵石小道走了五分钟,抵达这座造价1300多万的半开放式泳池。



之所以叫半开放式,就因为加盖了一个德国SKK的电动折叠玻璃顶系统,由高强度钢化玻璃与铝合金框架构成,单块玻璃面积可达3m×3m,整体开合幅度达80%以上。



刘伊妃得意道:“我的选择是对的吧,有没有觉得这个设计又实用又炫酷?面子里子都有了。”



“确实不错。”路老板看得啧啧称叹,现场试验了一下穹顶的开合。



当初设计泳池时两人自然是讨论过的,原先想着干脆就像国外的别墅豪宅一样搞个露天泳池算了,但国内外的情况确实还不大一样。



露天泳池的舒适程度,很大程度要考虑气候因素的影响。



其他暂且不提,帝都相比于加州和南欧的地中海气候、佛罗里达和东南亚等热带地区,在宜居因素上的评分还是低一些的。



国内随着城市化进程加快,北方的沙尘、雾霾频发,露天泳池很容易积灰,更别提一到冬天就能直接溜冰了。



那可真的是冬天结冰涨裂池壁,春天柳絮堵过滤器,夏天暴雨倒灌排水渠。。。



小刘是在时尚杂志上看到的2006年建成的迪拜帆船酒店泳池采用了这个半封闭的技术,于是让董双枪找了北平的进口商设计方案。



穹顶完全展开时,泳池区域近乎露天,阳光直射水面形成波光粼粼的效果;



冬季和阴雨时闭合后形成封闭空间,配合恒温系统避免热量散失。



路老板巡视了一番整个别墅造价最高的项目:“茜茜的眼光挺好,就是最后没上水立方的那个技术有点儿可惜了。”



这说是水立方的虚拟天光系统,在泳池顶部嵌入飞利浦LED动态天光模组,可模拟日出、正午、黄昏等自然光色温变化,甚至投射云影效果。



刘伊妃撇撇嘴:“那也太夸张了,没必要,光这就已经1300多万了,日子还过不过了?”



刘晓丽给几人拿来浴巾,现在俨然已经是这个小家庭的温厚大家长了。



老母亲打趣闺女:“破案了,我现在相信小路昨晚说的是真的,是茜茜主动要求结婚的。”



“你原来这个时候就已经想着怎么过日子了啊?”



小刘傲娇地挑挑眉不做辩解。



是又怎么样?



咋滴!反正已经得手了!



不知不觉她也已经洗衣机心态了。



路宽笑道:“公道自在人心,阿姨还是慧眼如炬。”



“不过小刘选的这个设计确实不错,适合全家使用,以后老人、小孩都需要这种恒温、防滑、无紫外线照射,还不用吸霾的环境。”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刘晓丽敏锐地捕捉到孩子这个字眼,但显然现在还不大好展开讨论,只是一脸“亲妈笑”看着聊天的小情侣。



阿飞也换了泳裤过来,绕场小跑着热身,不多时,三人开始了晨练竞速。



“等等!你自己提的比赛,起码搞个彩头吧?”刘小驴不怀好意地看着洗衣机。



基于各个因素做出的朴素判断,这三人中以自己跟阿飞常年锻炼的身体素质,最后落败的还做第二人想?



路老板无所谓:“阿姨拿手机计时,最后一名给第一名上供,落后一秒10万块钱。”



“不玩儿钱,跟你玩钱有什么意思?”刘伊妃指了指脚下:“最后一名喝口泳池水怎么样?意思意思就行,算个彩头。”



嚯!想让我洗衣机喝你洗脚水是吧?



倒反天罡!



路老板皱眉看着她几秒:“你很自信啊?”



“试试咯?小菜鸡?”刘伊妃眉眼弯弯地小飙了一下垃圾话,随即轻巧地转身,赤足踩在泳池边的瓷砖上。



又指挥起刘晓丽:“老妈,用手机的秒表掐表,谨防某人抵赖。”



“哦哦,你们都加油。”老母亲调出手机的秒表功能研究了一下,准备待会儿给准女婿放个水。



堂堂大男人怎么能喝你这丫头的洗脚水,不像话!



作为大家长她要主持公道。



显然在刘晓丽眼里也不认为路宽有什么胜算,毕竟阿飞跟小刘锻炼对打时那些拳拳到肉的场面,她是瞧见过的。



她的准女婿人家是温文尔雅的大艺术家,怎么跟这你们两个“打手”比体育项目?



“等等!”



刘小驴眯着眼警告她,先来了个勿谓言之不预:



“你可别胳膊肘向外拐奥,人家路老板就是奥运开幕式总导演,你这个准丈母娘也要发挥公平公正的竞赛精神。”



“知道知道,啰嗦!”



路宽一米八五,阿飞一米八露头,小刘现在净身高也超过一米七,仨人各自相隔了一个泳道站在泳池边。



都是俊男美女,又有着气血充足的健康体态,看起来像是Wifi信号从高到矮。



刘晓丽一声令下,三个“噗通!”的跳水声几乎同一时间响起,水花飞溅,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银光。



都是业余选手,入水根本拉不开差距。



阿飞身形如箭,入水后双臂迅速划开水面,动作干净利落,很快就小幅度领先。



刘伊妃紧跟其后,穿着蓝色泳衣像条灵动的美人鱼,双臂如蝶翼般展开,腰腹发力带动全身。



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滑落,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更衬得肌肤如玉。



刘晓丽又看向路宽,嗯。。。



对,他在游泳。



前二十米,阿飞凭借爆发力稳居第一,刘伊妃紧咬不放,而路宽则慢悠悠地跟在后面,仿佛这场比赛的输赢与他无关。



一直到阿飞和刘伊妃折返回头,水下的美人鱼这才惊讶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男友已经游到自己前面去了!



泳池一头的刘晓丽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小子游到一半就停了,就等着两个“打手”在另一头踩了池壁回来,他再续上第二赛段。



阿飞在两人中间的泳道,也许他发现了,但发现也也不会讲。



小刘本身就是业余选手,卯足了劲要让洗衣机喝水,全神贯注地投入比赛,哪里有闲心观察么多?



一直到可怜的美人鱼在泳池边芙蓉出水探出头来,其他两位比赛选手已经披着浴巾看向他了。



路老板促狭道:“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小驴同志不要气馁,我们就当一起响应国家全民健身,为奥运加油助威了!”



“毕竟你只是刘小驴,不是刘小鱼。”



“我最后一名?”刘伊妃仍旧不可置信。



只是在得到裁判员、兼裁判长、兼黑哨的刘晓丽的点头示意后,有气无力地往后倒在水里,企图用冰冷的泳池水来洗刷失利的耻辱。



不敢睁开眼,以为是我的幻觉。。。



台上的老母亲终究还是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泳池边水花轻溅,刘伊妃从水里探出头来,湿漉漉的长发贴在白皙的脸颊边,水珠顺着她精致的下巴滴落。



路宽笑道:“快上来吧,不用你喝水了,够意思吧?”



小刘哪里还不知道里面有鬼,转头看着傻乐的冷面保镖,也是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路宽是不是作弊了?”



阿飞点头:“嗯!他在半路等我们的。”



“啊啊啊!”刘伊妃咬牙切齿地扑过去,双手搂住路宽的脖子晃个不停。



他被晃得东倒西歪,却笑得更加灿烂,顺势一把搂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错了错了,我一会儿背你回去,就当加练了行吧?”



“哼!下去吧你!”小刘鼻尖微皱,杏眼斜睨着他,突然猛得发力。



路宽猝不及防向后仰倒,表情夸张地砸进泳池,看得台边的刘伊妃直呼过瘾,阿飞显然已经忘了自己的职责,看着被偷袭的老板无能为力。



只是一味傻笑。



——



早饭后,熟悉的双职工家庭打卡上班剧情又出现了,迈巴赫开上苇沟大桥,沿着机场辅路往北四环而去。



只不过今天刘伊妃要先去代表他“受降”。



华艺通过中间人表态同意,自愿无条件赠予10%的股份给予刘伊妃女士,上午就是受降仪式。



当然,路老板不会给自己留下隐患,特别是这股份还是挂在刘伊妃头上。



万一华艺双狗反手告他一个敲诈勒索怎么办?



所以这些话他只在两人在场的情况下和倪行长沟通,剩余的工作需要他来做。



同时,双方会在律师的见证下,签订书面的赠与协议,明确约定股份比例、对应股东权利及交割时间。



并声明赠与行为出于双方真实意思表示,不存在胁迫或不当利益输送。



华艺想反咬,就要老倪出面攀咬,且不论已经被吓破了胆等待清算,到处找门路把自己摘出去的他敢不敢这么做。



证据呢?



口供远不足以定案。



路宽在后座“无奈”地体会着跟恋人的十指紧握,每次久别重逢后的刘小驴都是这么粘人。



“我估计大小王是不会到场的,应当也是律师出面。”



“你们签完合同后,双方再去一趟公证处公证,证明赠与行为的合法、自愿,这个是用来排除后续被诬告勒索的嫌疑。”



刘伊妃无奈看着他:“你真是顶坏的,他们遇到你算是倒霉透了。”



“我也不想啊,他们非要上赶着给我送钱怎么办?入室抢劫被主人抓住,想全身而退总不能不留点儿东西断后吧?”



路老板振振有词:“再说了,我已经很够意思了。”



“就这10%的破股份,我们还得按照公允价值交20%的个税跟0.05%的印花税,这钱我都没叫他们出。”



小刘“噗嗤”笑出声来,把自己代入了一下华艺,颇为绝望。



在不知道路宽真实目的的华艺看来,这不就是纯恶心人?



行业老大的总裁派自己的女友去拿了行业老二的10%股份,股份比例不算多,但每次董事会都能列席听一听有什么重大消息,偶尔再举手表决一下,刺挠刺挠你。



像枕头下放图钉,想翻身必被扎。



如鲠在喉,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啊!



知道他真实目的的小刘莫名想到在人艺观摩其他演员的一场戏,濮存昕扮演的皇帝怒斥下属:



朕非亡国之君,卿皆亡国之臣!



在华艺,这样的亡国之臣只会越来越多。



“阿飞跟你一起去吧,我暂时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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