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买了个院子,带露天烧烤的,改天请你和路导一起去做客。”



刘伊妃不疑有他:“好啊!”



“我在恭俭胡同也买了个院子,露天的,也适合烧烤呢!下次一起去玩吧。”



兵兵柳眉蹙起,疑惑+1,她到底是天真无邪还是天山童姥啊?



化妆间外,路老板刚想伸手推门又缩了回来,转身就走。



阿飞不明所以地跟上。



晚间,上影任重伦出面,邀请路宽等一应《异域》的演职员,一尽地主之谊。



餐桌上准备了白酒和红酒,路宽撺掇着莱昂纳多喝了一口茅台,把他搞得眉头皱得飞起。



“喔!路,我像是喝了一口地板清洁剂!”



围观众人都哈哈大笑。



刘伊妃奇怪道:“你们俩在剧组一次能喝两瓶威士忌,怎么喝不了中国酒呀?”



路老板前世就是酒精考验的老战士了,闻言笑道:“白酒和洋酒都是蒸馏酒,但是原料差距比较大,洋酒一般用马铃薯和葡萄酿制,中国白酒用粮食作物,工艺更复杂一些,更辛辣刺激。”



他撇了眼莱昂纳多、埃米尔几个洋人,用中文和大家开玩笑:“这叫山猪吃不了细糠!”



任重伦等人愣了一秒,皆抚掌大笑。



这话精辟!



任重伦在翻译的配合下又给远方的客人介绍本帮菜。



莱昂纳多等人在国外吃惯了改良版的中餐,乍一看这琳琅满目的地道饕餮,都是食指大开。



一会儿尝一尝鲈鱼,一会儿夹一筷子八宝鸭。



路老板见他们猪八戒吃人参果,有心让他们见识一下中华料理的博大精深。



“Leo,埃米尔,知道你们吃的这条鱼有多特别吗?”



两人面面相觑,不就是一条普通的鱼嘛,只是吃起来鲜美肥嫩。



外国人吃鱼,整条鱼上桌的比较少见,一般都是去了刺的鱼排。



烹饪之前沿着脊骨把鱼身两片的肉切下来,稍微高级点的餐厅把大刺挑掉,小刺拿镊子夹掉。



大一点的三文鱼鳕鱼就更好处理了,再小一些的沙丁鱼和鲱鱼刺软,直接嚼烂即可。



任重伦让餐厅大厨给他们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两人还是听得云里雾里,好多烹饪方法和术语都词不达意。



路宽打断大厨介绍,用最直接的办法给这群土老帽科普。



“这是四腮鲈鱼,1972年,你们的尼大首领访问,安排的国宴里就有这道菜。”



“后来因为水质污染,曾经一度濒临灭绝,毅力傻白两世访华,点名要吃这道菜也没吃上。”(注1)



“Leo,知道你们今天有多幸运了吧?”



害!你早这么说我们不就懂了,就皇室的待遇呗!



莱昂纳多入乡随俗,学着路宽敬起酒来,东道主任重伦感觉面子里子俱全,心里对路宽更加叹服。



说他一句世事洞明,人情练达不过分!



刘伊妃筷耕不缀,一边听路宽介绍,一边大快朵颐。



心道这个洗衣机真是吃喝嫖赌精通三样!



也就是她不知道路老板发家的第一桶金是赌球来的,不然还得再加上一样。



一席宾主尽欢,阿飞载着老板回到酒店,刚行至大堂,路宽接到刚刚分开的任重伦的电话。



“任总?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搞二场啊?”



任重伦大笑:“哪里哪里,是有件私事想麻烦路导。”



“请讲。”



任重伦经典开头:“我有一个朋友。。。”



不过这次确实是他的朋友。



“张国利张老师,就是《康熙微服私访记》那位,路导知道吧?”



“张老师啊?我知道,有事吗?”



任重伦讪讪看了一眼身边的老友:“路导要是不急着休息,大概四十分钟,我们到8楼的商务中心包间里细聊?”



“好,我等你们。”



任重伦是场面人,对于路老板这样花名在外的导演自然是有所耳闻。



从吃饭的地方到和平饭店不过10分钟的车程,他告诉路宽要四十分钟,就是为了给这位洗衣机导演收拾手尾的时间。



当然,如果路宽说今晚不方便,那只有第二天再说。



他一个上影集团老总,本来不需要这么急吼吼地找人办事,无奈老友张国利催得太急。



是什么事呢?



害!又跟特么刘泽宇一样呗,儿子坑爹!



国利爱子黑子跟佟瑶的爱恨纷争。



任重伦放下电话不解道:“这事儿在博客网上发酵,你找路宽有什么用?”



“我一个中传的老乡,就上回一起吃饭的那个新闻系副主任,他给我支了一招,说这个路宽和博客网的副总熟悉,让我找他想想办法。”



这说的是上回路老板追求进步,入民进的时候,那位当桌装逼失败的乔盛乔老师。



任重伦还是不理解:“那也不对啊,你连夜飞过来就为这事儿?你联系韩总跟他说一声不就完了嘛。”



张国利有些尴尬不想细讲,但托人家上影老总办事又不能一直藏着掖着,那也不是求人的态度啊。



“《手机》里我演费墨,这位路导和华艺有些小矛盾,我也是怕贸然联系再弄巧成拙。”



“韩总又谨慎,我不想麻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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