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疗伤吧,这段时间他们定会严加看管那地方,最近会太平一段时间!”怀中随身携带的药膏被夜堇年顺手丢给了对方。
看着手中接过来在寻常不过的金疮药,邡裴照若无其事的塞在腰间,离去之际,听见身后的夜堇年再次出声问道。
“你这伤,是那人所伤?”
“是!”一想到邡鄂即便是认出了自己,仍旧出手狠绝的模样,胸口压制下去的翻腾忍不住上涌。
“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查清,需不需要本王替你出手!”夜堇年看着面前的人,口吻轻松慵懒,眼前的人还真是倔强。
“多谢王爷,只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想亲自了解!”只要一想如火烧心的痛楚,邡裴照恨不得将那人的面具揭下,愤声怒吼。
为何,当初为何要那般对自己,他从未挡过他的路,即便是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也从未失望过,可他却虚心假意,趁自己不备对自己下了断肠散,若不是夜堇年出手相救,只怕自己早就不在这人世间,只不过,却要每月受那烧心断肠之苦。
“既然如此,那本王便不再多问!”夜堇年知道他与邡鄂有过节,但若是他执意不让自己出手,自己也不便勉强。
“王爷当真相与铖王联手?”邡裴照转过身,看着坐在书桌前略显悠闲的夜堇年问道。
“有何不可,敌人的敌人,不是朋友亦可当做盟友,不是吗?”说话间,夜堇年整个人带着不曾见过的诡诈,唇瓣透着一丝丝阴狠的模样。
“并未不可,只是此番,那博亲王并不像是表面那么简单,他的地盘上藏着不少的高手,暗中似有高人相助!”
一想到离开前那人的身影,邡裴照眉头紧皱,虽未曾见到真容,但依旧能感受到那人非常人。
“高人?”夜堇年冷哼一声,他从不信那些牛鬼蛇神,更不信命,不管是什么人,他皆不会放在眼中,并非他桀骜,而是他要掌控自己的命盘。
他要那些曾经伤他,负他的人统统付出代价!
“有机会,倒是可以好好会上一会!”夜堇年说的极为平淡,低垂着的眉眼打量着手中还未曾打开的账本。
账本虽不曾看,但是里面的内容夜堇年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已经没有看的必要,索性将账本又重新丢了回去。
“找个动作麻利的,给铖王殿下送去,算是初次合作的诚意!”
“王爷不先看看吗?”费了不少的功夫拿回来的,如今这般轻易的送人,邡裴照有些不明白夜堇年接下来打算如何。
“博亲王的那些账岂是这一本小小的账本能记下的,要它不过是有据可循,相信铖王会将它物尽其用发挥到极致!”夜堇年说的极为肯定。 。:(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