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文仔细梳理着他得到的信息。
“有什么东西，或者什么存在。”
“在向我献上信仰的凡人数量达到1000人这个阈值时，触发了某种判定机制，导致警戒模式启动。”
“警戒模式的镇压和净化，跟造物圣台的时候差不多，既没有成功也没有失败，而是被什么东西破坏，直接跳过了步骤。”
想到这里，诺文心有余悸。
镇压净化神明什么的恐怕有点难，这两道指令对应的，恐怕是信仰他的凡人信徒！
还好步骤被跳过了。
不然的话，他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这个规模的求知教会，信徒们怕不是要在一瞬间被净化？
至于最后的封锁自检？
诺文琢磨了下。
如果灰雾是封锁措施的话，他现在其实拥有以消耗自己神力为代价去调动灰雾的能力的。
“难道说，在漫长的封锁中，灰雾已经被我的混乱神力污染？”
神国内弥漫着的浓郁灰雾，还有迷雾山谷外同样性质的灰雾。
“有大问题啊！”
诺文对灰雾的了解还是不够多。
这部分信息是他动用自己权柄都无法得知的。
消耗神力后，返回的信息只有狂乱的嚣叫、疯癫的呓语，充满着精神污染，没有任何有用的情报。
在灰雾平静下来后，诺文发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没法再跟新的凡人建立信仰关系了！
信徒数量被卡死在了1000人上限的状态！
倒不是说诺文无法收到凡人的祈祷。
他依然能收到凡人献上信仰转化成的神力，但却没法再向这些新的凡人降下神谕。
传给这部分人的神谕“信息”在穿过灰雾时会被同化成灰雾的一部分，就此失联。
只能建立单向关系。
这才是最大的麻烦。
信徒数量是诺文的基本盘。
雷亚克王国的辉光神教，教区广阔，如果把泛信徒算上的话，毫不夸张的说，近千万的雷亚克王国人都是辉光之神的信徒。
至少在明面上，辉光神教发布的通告和号召对这些人是很有效果的。
倘若诺文的信徒数量最多只能有1000人，除非他能憋到信徒人均6阶顶级职业者再出山，否则的话，哪怕有【返生】神术这样复活的手段都不够看的！
即使人均6阶职业者，其他神明对应的6阶职业者数量也不在少数，还有大量5阶、4阶、3阶的中坚力量。
只要他们能咬牙狠下心付出巨大的代价，全灭诺文的信徒一次，复活就不顶用了。
没法“捡尸体”的话，诺文的信徒死亡一次可就等级归零了。
被人堵着“复活点”杀就没法翻身了。
想真正拥有话语权，信徒数量才是重点！
诺文可以让他的信徒人均成为职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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