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衷。”



焦国平也感动得热泪盈眶,连忙说道,“我辛苦一点没事,不过不能够让下面的人也跟着我一起受苦,当然最辛苦的还是周大人,又要替圣上分忧,又要为下面的人考虑,这才是最苦的。”



周铁衣连连摆手,“本官得了天幸,如何能够说苦,苦乎哉,苦中作乐也。”



冯子宽立马拍胸脯保证,“诸位的苦衷我会如实禀报给圣上。”



然后他看向杨广镇,冷笑道,“外朝的事,我这个内臣本不应该多嘴,但是杨大人,再苦也不能够苦了忠臣啊,不然圣上怪罪下来,杨大人也担当不起吧!”



这套混合拳法,即使在官场之中也少有人施展出来。



杨广镇看了一下热泪盈眶的冯子宽和焦国平,看了一下忧心上下的周铁衣。



好像他们三个才是大大的贤臣,自己才是真正的奸臣。



如果不是估算出你们这次究竟收了多少钱,我差点就信了!



要不我把俸禄现在发给你们,你们把这次收的钱上交给户部。



不过这种话说出来,那么这次烧仓案就不像现在这么简单结案了。



杨广镇偏头不说话。



周铁衣笑了笑,“既然奢侈税定下来怎么办,那么这次烧仓案的首恶也定下来了,我这边处理一个月的公文,到时候发给刑部和司律,几位怎么看?”



杨广镇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复,也能够回去交代了,叹道,“此言有理。”



代表圣上的冯子宽当然不会拒绝,点头道,“还是周大人办事稳重。”



这如疾风骤雨般的烧仓案,最终以周铁衣帮诛神司抢到了财政权结束,同时也为圣上展现了仁德,为户部,学部牵了一根长达几个月的狗绳。



这可比杀得血流成河利益大得多。



这就是政治交换啊,更不要说这只是明面上自己得到的东西,私下自己得到的东西更多。



送走了杨广镇,冯子宽,周铁衣又通知了钱光运过来。



在钱光运面前,周铁衣就不用起身相迎了,钱光运也不敢坐下,就站在周铁衣面前。



这些事情处理下来,一天的时间又如流水般溜走。



周铁衣喝了一口茶,看向钱光运,“圣上的意思是只诛首恶,你看看谁还没有被举报到,将名单送到本官这里来,再去牢里作为诛神司商道顾问,协助审问一下犯人,看他们口供对不对,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够吗?”



钱光运瞬间听懂了周铁衣的意思,牢里抓住的商家,最有用的那部分人,自己会收在手里,敢有别样心思的,这次就要诛首恶。



首恶诛杀之后,他们的生意也不能够乱,东南商会要负责接收,不能够影响到百姓的生活。



其实这很简单。



因为商人不是生产者,只是搬运者,只要调度好时间,有人能够接下市场,那么波及影响的范围近乎于无,所以儒家才说商人们没有根基。



而这件事周铁衣不能够去办,只能够让自己这个商会会长去办,反正商人们加入商会之后,自然要听从他这个商会会长的约束,这是民间的规矩。



“小人会办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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