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神识强行被抹去带来的后果。
“这……”
苏十二眉头骤起，脸色一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这种情况，可是大大出乎他的预料。
深吸一口气，苏十二快步来到裂隙跟前，低头向向下俯瞰。
只一眼，便感觉仿佛面对的不是峡谷裂隙，而是在与来自远古的洪荒猛兽对视一般。
“难道说，这古神遗墟最大的危险还不在地面上，而在地底深处？”
“从方才情况看来，凌月殇应该并未完全压下识海那乌光意识，只是在危险刺激下，强行恢复几分理智。”
“本就气空力尽，又被剑气进一步所伤，此刻又跌入这散发着危险气息的裂隙深渊。”
“不管能不能继续压下识海乌光意识，这一下，她只怕都是凶多吉少！”
“不过……没具体确定她的生死之前，还不能妄下决定！”
“但她即便能摆脱危险，一时半会怕也难以上来。起码短时间内，不会对我造成威胁！”
“本来还想着，设法利用她来针对天道宫圣子。现在看来，也不用想了！但这样也好，凌月殇这种存在，真要利用她，稍有不慎，反倒可能会受反噬！”
深吸一口气，苏十二小声自言自语起来。
念头闪过，不禁暗松口气。
紧接，目光一扫，转而落在道观正殿以及两侧坐落的建筑上。
他可没忘记，先前那莫怀空离开时说的话。
在这道观内，仍剩下数件罕见宝物，是先前妖族来不及探索收取。
目光在正殿朱门短暂停留，看着略微开启的门缝。
苏十二心里清楚，这正殿内十有八九，是已经没什么有用的宝物。
可猜测归猜测，苏十二仍是快步上前，进入当中查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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