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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海并没有回答他,但是细小的眼睛里闪烁着毅然决然之色。



李天朗长叹一声:“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说着,他缓缓抬起手臂,手指点在不断涨大的身躯上。



“安息吧,下辈子别再当狗了。”



“轰隆!”



杜如海头顶的眼睛突然爆闪,像是在警告什么一般,紧接着,血肉四下飞溅,恐怖的音爆声充斥整个山谷。



但是,周围却没有任何事物遭到破坏。



“你输得不冤。”李天朗喃喃自语,看着面前化为齑粉的杜如海,眼中只剩下空洞。



又是一个故人死在他手上。



这难道就是报应吗。



爆炸声在空谷中传响,哀转久绝,似乎是在为杜如海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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