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嗅了嗅鼻子,道:“区区一个昆仑弃徒,竟然劳烦了河你花了如此代价,啧啧,想必他已经感动哭了吧?”



了河面色如常:“陈敬堂与我佛有缘。”



秦宁哼了一声。



当下便是推门而入,道:“我和陈敬堂有些私事要谈,我想了河大师不会阻拦吧?”



“自然。”了河双手合十施礼,而后便是转身离开。



而秦宁在进了这房间后,便是接连打了数道符咒以防止有人偷听,他看了一眼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躺在床上,面色麻木呆滞的陈敬堂。



“陈敬堂。”秦宁冷喝了一声。



那陈敬堂却置若罔闻,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秦宁也不恼,只是走到床边坐下,目光带着几分讥讽:“是不是在怀疑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陈敬堂那麻木的目光中总算多了些许光彩,直勾勾的望着秦宁。



而秦宁又是一阵怪笑,道:“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包括司徒哲的事,只是可惜,对于昆仑,你就是个错误。”



“为什么?”陈敬堂不傻,从这话中,很快便是料定自己暗害司徒哲从而社死一事,肯定有昆仑在背后推波助澜。



“为什么?”秦宁扮演常芝远可是相当到位,眼中闪过怒火:“你可知我常芝远以前是昆仑鼎鼎有名的护书长老,可如今呢?仅仅只是顶着一个长老的名声,却连几个小辈都能对我使脸色。”



陈敬堂道:“这与我又有何干?”



“因为你父亲。”秦宁眼中杀机闪烁,道:“那个昆仑叛徒!”



陈敬堂眼中闪过一抹挣扎。



他自打出生后就从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他也曾询问过师门长辈,可是换来的永远都是厌恶和呵斥,如今在听到父亲二字,自然心中激动:“我父亲?到底是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父亲是个叛徒,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而你从一出生就注定你是个叛徒之子。”秦宁厌恶的说道:“现在知道为什么在昆仑你是人人厌恶,不如一条狗?因为你的确连狗都不如!包括你的父母!”



陈敬堂眼中闪过怒火:“告诉我!为什么!”



秦宁没回答,而是一手按在了这陈敬堂的丹田,道:“你的母亲已经被我们处决,但是你的父亲还活着,这也是我们不杀你的原因,我倒要看看你在这受尽折磨,你那位亲生父亲能否坐视不理。”



顿了顿,他忽地冷笑道:“了河对你不错啊,废了你,竟然还教你菩提明心经,不过……”



话音一落。



他手心气劲吞吐。



原本经脉还未恢复的陈敬堂顿时惨叫连连,只觉得浑身血肉好似被那通红的烙铁折磨。



鲜血不断从皮肤渗出。



陈敬堂双目血红。



只恨不得当场昏迷过去。



秦宁下手丝毫不留情,强大的气劲摧枯拉朽将他体内那点菩提真气覆灭。



紧随后,他手心一道玄奥的符印闪烁。



只瞬间便是打入了这陈敬堂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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