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线索,目送着侍女远去,自然也不再逗留。
等到了侍女所说的玉书阁,梦醉小心地将耳朵贴在门缝上仔细偷听,果然正是郑尚书的声音。
可还没来得及仔细探究,就听见近处又有脚步声传来,梦醉赶紧又装作一副醉酒模样,扶着桅杆向着别的房间门口挪去。
“哟,这不是梦大人吗?今天是什么风都把您吹来了。”
见着说话之人,梦醉顿时暗道不妙,今天的运气是真不凑巧,烦人精凑成一窝了。
梦醉靠在桅杆上,仰着头,装作难受地打了一个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司空大人啊,这不是红袖招的女人玩厌了,过来换换口味嘛,呵呵!”
司空少衫闻言是满脸鄙夷:“我还以为梦大人是不禁女色,酒后倒是洒脱了不少。”
梦醉只想赶快将人给打发走,自污一些名声也无所谓,反正就算自己做得再好,落在这些敌对分子眼里,终究还是虚伪小人。
“男人哪有不玩女人的,只是看对不对口味了。我看司空大人也是常客,就不知道有没有可以推荐一下的?”
“我和你可不同,我的心里只有陛下,和这里的女人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名字都记不得,哪里还有可以引荐给你的。”
说来也是奇怪,此刻若是放在平时,司空少衫逮着机会肯定是要冷嘲热讽一番的,可今天倒是转了性,只是说了句不痛不痒的风凉话,就急匆匆的走了。
梦醉可管不得这么多,赶紧回到玉书阁,只是这次附耳偷听,却已经听不到了动静。
梦醉稍作犹豫,还是用匕首挑起了门闩,可开门的一幕却给他人都看傻了。
整个玉书阁内,除却门扉处挑着一盏昏暗油灯,房内是漆黑一片。
梦醉试探性地叫了两声郑大人,却始终没有等到回应。
梦醉将油灯取下用匕首挑在身前,反手将门重新关上,小心翼翼地缓步潜行。
梦醉摸索着来到床边,正欲掀开窗帘仔细查看,一滴湿漉漉的液体滴落在了额前。
梦醉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可等抬头,还是被头顶的一幕给吓了一个半死。
郑尚书面容狰狞惨白,七窍流出黑红色的浓稠血迹,脖子被麻绳粗暴地勒细了一圈,摇摇晃晃地悬挂在房梁之上,口鼻中流出的血水时不时甩下两滴,飞溅得到处都是。
一滴血液正巧滴落在了梦醉的唇角,梦醉当场被恶心的不行,而且那郑尚书明显是有着中毒的迹象,鬼知道这毒血有没有毒。
余光恰巧瞥见床头的面盆里面有水,梦醉赶紧打算清洗一把,可手刚伸进面盆,就触摸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将油灯挑近一看,一只硕大的肥虫正在手中蠕动,梦醉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当场便吐了出来。
梦醉瘫坐在地上缓了好半天,强忍着不适撕下了一片衣角好好的擦了一把脸,这房里的东西他是一点都不敢再碰了,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子,大腿是止不住的颤抖。
梦醉将房间内剩余的几盏油灯依次点燃,视野总算是开阔了些。
梦醉很好奇,究竟是谁要杀了郑尚书,杀人用一种方法就够了,完全没必要弄得如此残忍,先是下毒,后又下蛊,做完这些还是不够,还要用麻绳绞杀吊死,以至于梦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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