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是你与我林家的仇,今日再来谈谈你与温家的仇!”林如意手里拿着个汤婆子,闲淡地说到。
朱颜醉俨然已经失去了意识,只隐隐约约听到“温家”二字。温家?自己跟温家什么时候结下的梁子?朱颜醉恍恍惚惚地搜索着记忆,哦,对了,那个怪物……自己将那个怪物烧了。
“说吧,纩馥扇在何处!”林如意慢悠悠地问道。
纩馥扇?对了,纩馥扇在自己这儿。朱颜醉很想抬起头说话,可是,全身像散架般无力。
她想说纩馥扇,你想要拿去便是,何必这么折磨我呢?
可是最终也只是艰难地动了动苍白的唇,干涸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响声。
“怎么,平日里不是很能说吗?你一个青楼老鸨,竟跟本小姐摆起谱来?现在怎么不说了?好,不说是吧?本小姐就打到你说为止!”林如意挥手示意,一旁的下人便又提起鞭子,皮开肉绽的声音又一次响彻这封闭的房间。
“丢……掉,都……不……给……你!”许久,朱颜醉终于断断续续地说出一句话。丢掉都不给你!朱颜醉很怕痛,可是倔脾气上来的时候,便是破罐子破摔,越打越跟林如意反着来。
“你说什么?”林如意没有听清朱颜醉的话,于是凑近了一点想要听清。
朱颜醉痛得脑袋里一片空白,觉得自己好像在鬼门关外徘徊了数回,可是此时不知是哪里上来的硬气,就反反复复喃喃着那句话:“丢掉……都,不……给你。”
终于,林如意听清了她的话,气得猩红的指甲狠狠地抓在朱颜醉的脸上。鲜红的血从她苍白的脸颊流下,朱颜醉疼得再一次失去了知觉。
幸好她不是普通的易容,而是由宁葬沫用术法为她改变的容貌,所以在林如意的三道抓痕下,也还是宁大当家的脸。
“软脚虾怎的突然有骨气起来了?给我拿烙铁来!”林如意的脸扭曲得如蛇蝎般狰狞,抬手举在空中,等着下人给她递烙铁。
下人不敢怠慢,一根烧红的烙铁立即被递到林如意的手中。
“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骨气硬还是我的烙铁硬!”说着便将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上朱颜醉的胸口。
“啊!”这清晰分明的疼痛将失去意识的朱颜醉再一次痛醒,发出了一阵凄厉的尖叫。
“说不说?”林如意的眉毛拧到了一起,将心中失去亲人失去家的仇恨都加诸在朱颜醉身上。心中更是焦急,若是自己拿不到纩馥扇,那那人的怒气,将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想到这里,心里更是扭曲地害怕,对于嘴硬的朱颜醉更是恨透了般下毒手。
“丢……掉,都不……给你!”在疼痛的驱使下,朱颜醉清醒了许多,咬着满嘴的血腥,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林如意气极,瞳孔放大,对着下人尖声喊道:“给我拿刀来!”
一把尖锐的匕首随即抵上朱颜醉的肋骨,没有给她任何机会,便割下她肋骨上一层肉来。
朱颜醉朦胧的眼中出现恍惚的红色身影,心中无声呐喊:宁葬沫,是你吗?是你来救我了吗?可是一眨眼,那个红色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那种连皮带骨的痛终于让朱颜醉绝望了,宁葬沫,对不起,我撑不下去了,就这样吧,到这里吧,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挺到这个地步,但是现在是真的撑不下去了,宁葬沫的一片深情,自己终究是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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