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是让人送了东西来吗?”



“那如何相同?”谢蘅芜扬起眉毛,似嗔似怪道,“陛下便是陛下,哪是物件能替代的。”



萧言舟勾了勾唇,半是愉悦半是讥讽道:“看不出来你如此挂念孤。”



“妾身是否挂念陛下,陛下还不懂吗?”谢蘅芜朱唇逐笑,轻声暧昧,素手在不知何时勾住了他腰间玉带。



指尖触到他腰腹,萧言舟不自觉绷紧。



谢蘅芜惋惜,娇嗔似的道:“妾身要是不挂念陛下,何苦巴巴地绣了香囊送来。倒是陛下哄着妾身绣完,自个儿却不戴,好生没趣。”



腕上一紧,谢蘅芜作乱的手不出意外地被萧言舟捉住了。



她如今已对被钳制住手十分习惯,甚至还有闲心向他笑笑。



“阿蘅越来越口不择言了。”



萧言舟声音低沉,因风寒而带上的沙哑平添一分危险。



谢蘅芜蹙眉,埋怨道:“陛下弄疼妾身了,要是妾身的手受伤了,还如何为陛下弹琴啊?”



美人柔声,三分抱怨三分娇意。本是极寻常的话语,但松散云鬓与轻薄纱衣在前,无端为此言添了许多令人浮想联翩的意味。



萧言舟不自觉看向她手。



指若削葱根,用在她身上倒是恰如其分。白皙的手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骨节清秀分明,莹润似玉。



看得出来保养极好,柔嫩无比。



这是一双极其适合奏曲的手,也是一双极其适合为他按摩的手。



因被萧言舟掐着的缘故,手腕处的皮肤上微微泛出红色,多了些被蹂躏过的病感。



他心知自己并未用力,但还是松开了她,冷嗤一声:“娇气。”



谢蘅芜也不在意,一面揉着自己手腕,一面道:“小厨房煨的汤快好了,妾身去给陛下取来。”



“汤?”



萧言舟漆眸中流露出疑惑。



谢蘅芜偏了偏头,像是小兽嗅闻到什么特殊气息一般:“是啊,赵公公不是说陛下风寒吗?夜里寒凉,妾身吩咐他们煲了汤煨上,现在也该好了。”



“陛下且等等,妾身这便去取。”



她不等萧言舟有何反应便回身往外走去,轻薄衣摆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似蝶翼翩跹。



萧言舟薄唇轻抿,到底没有拦她。



谢蘅芜动作很快,不多时便端着托盘回来,托盘中的瓷碗装了个八分满,乳白色的热汽逸散在空中,一看便是刚盛出来的。



萧言舟已在一旁坐榻上坐下了,谢蘅芜便将汤放在他跟前桌案上,用瓷勺舀了一羹,轻吹几口后颇为殷勤地递到萧言舟面前。



“陛下快尝尝。”



她眸中清亮,似撒了一把银河般,盯着人时很难让人拒绝。



萧言舟也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张口含住。



汤的滋味还不错,入口鲜美。萧言舟没有拒绝,由着谢蘅芜喂过两三口。



她还要再喂,萧言舟却直起了身子躲开,淡声道:“孤不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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