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一抬手就捏住少年下巴,另一只手强势托住他的后腰,将他压在身下。



那瑰丽桃花眼里化散了平日里所有的冷僻威慑,含上鲜少出现的旖旎欲念。



在这一瞬,仅显得浓艳眩丽。



沈君曦的脸庞上被吻的泛起潮红,原本放诞不羁墨眉彻底舒展开来,她勾唇,笑着轻咬他的唇珠,蓦然的柔情,融化了少年无处安放的手、惶恐紧张的心,还有未经人事的身躯。



缓缓的下沉要他。



烫暖的灼魂,绵软的迷魄。



萧宸忍不住紧掐着她纤细的侧腰,刹那间竟是要喊。



沈君曦用唇堵他的嘴,低声威胁道,



“病秧子,你最好老实点,被府内人听见了,你我没得继续…”



少年清冷俊美的脸上彻底被情欲占领,以浸透痴狂迷恋的乌眸望着她,艰涩吐字道,



“我…乖…你慢慢来…我尽量忍…”



沈君曦突然懊恼地掐了一把他的腰。



他禁不住闷哼,浓密睫毛湿漉漉的,宛如小兽般澄澈的眸子里承载满了破碎泛红、绯靡至极的泪光。



“你是真人间尤物,这模样,送进藏娇楼得成头牌……”



萧宸仰着下巴,泛着泪光的乌瞳划过一瞬戾色,一字一句清晰说道,



“我仅是你的,你是我的主人,旁人不得看我、碰我…会死的…”



他想到了,他被侍卫用淫靡的眼神看过胸口,实在是恶心至极。



这就又拿起沈君曦的手,抚摸过他的胸膛,放在嘴里深深吸允,大口舔着,恨不得将她细长的手指塞进他喉咙里。



他所表达的不仅仅是下半身的欲望,更将痴狂病态的欲情演绎的淋漓尽致。



沈君曦被他的模样撩的冒火,萧宸太纯欲、太疯癫了。



她主导爱欲沉浮,令他被极致愉悦的情潮淹没,被征服。



从灵魂到身体,里里外外都被征服,不愿停歇地亲吻她的脖颈,轻咬她的肩头,舔她的手指,一次次绷紧腰腹勾引她。



一遍遍低语乞求着无止境的愉悦。



唯有以柔情入骨,缠绵方得食髓知味。



萧宸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也不愿意去思考,宛如一匹脱缰之马,一分一毫都不掩饰他藏在骨子里痴迷浪荡。



准确的说,这个妖精完全没有底线,以疯了般的卑微示弱来取悦他的爱人。



他不知道沈君曦是不是因为他明日要去行宫才愿意要他。



然而,他却更加恐慌的爱着她。



他以为他陷得够深了,但仅是以为。



他对她只会越陷越深,根本没有尽头。



他脑子里甚至浮现出要与她缠绵至死,永远永远在一起,日日夜夜,一时一刻都不分开癫狂念头。



……



沈君曦低估了萧宸,不,是低估从少年蜕变成男人的萧宸。



他比吃了媚药更疯狂。



痴缠整整两个时辰都不肯睡,听她说完刑部的事,像是没有听到般不断细吻着她的背,说着少儿不宜、不可描述的爱语,根本停不下来。



最终,被她强行点了睡穴。



她穿上衣裳,走到桌边从外裳里拿出一颗赤炎参丹药吞服下去。



这东西不仅能压制寒毒,更能止疼。



另外因为体温异常,不会受孕。



要不然,她哪敢胡来,说要他就要他。



然而,她一天连吃两颗保证药效。



这会儿大量鲜红的鼻血流了出来。



寒毒未发,阳气过剩,阳极了。



她拿手捂,落的满手都是血,一时间眉头紧蹙。



本该睡着的萧宸猛地从床上爬起来,给她拿帕子,急声道,



“你吃的什么?这里又没烧地龙,总不能又是干燥?”



萧宸本身恢复了内力,沈君曦方才身子软,指尖力度不够,睡穴其实没点成功,但是萧宸知她不愿意了,再不甘心也得乖乖装睡。



沈君曦不太想提寒症,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事后处理。”



她仅是随手一句却不知道哪里激到了他。



萧宸脸色骤然苍白,蹲下身,尽可能的保持声音不颤的温柔哄道,



“你不能为了这本该是两厢情愿,本该欢愉的事情伤到自己,对不起,我考虑不周。”



萧宸在后宫长大,便是对男女之事不算懂,却知道去子药是什么。



皇帝不愿意让妃子有后,便就不留,但对女子损伤很大。



他完全不在意能不能有后,但他在意他让她受损。



沈君曦没想到他这么在意,见他被吓的心惊眸颤,解释道,



“我体寒,吃的是赤炎参,今天下午就吃过一次了。”



萧宸却依旧蹙眉,将她抱起来,抱到床上,嗓音温缓但态度尤为强势的说道,



“我先去打水,为你洗手。



你别受寒,你有任何事要告诉我,你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吓掉我半条命。



我没经验,我色心上头,可我见不得你受损。



我活着,在这里,不愿意停歇,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保护你。



若我令你损伤身体,我便失败透了,你想用什么药,往我身上用,我半分不在意,更甘之若饴。



这世间我唯在乎你,我没办法形容你对我多重要,大概我活一日,喘着一口气,都是为了能见到你,一日见不到你,我都活不下去,你以后千万不可吓我。”



他一口气说完,就稍稍整理里衣走了出去,一瞬间的清冷肃寒的仿佛与方才哭哭啼啼的娇软少年不是一个人。



沈君曦直接听懵了,心也跟着皱了起来。



一日见不到都会死?



之前不是早就说好,他不是愿意等她吗??



沈君曦一直都知道萧宸的另外一面很深,但刚刚一瞬间,气势都险些唬住她了。



难道这就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萧宸端着温水进来,蹲在床边小心翼翼的为她擦拭下巴和手上的血,神色绷着,他不相信沈君曦会有治不好的寒疾,但是她不说,他便无从知晓。



他昨晚方才经历过噩梦,他第一眼以为她在吐血,浑身血液都瞬间凝固。



简直比噩梦更噩梦。



因此,一派如临大敌的模样。



“你再哭一个给小爷看看?”



沈君曦一直都静静打量着他,蓦然开口,萧宸神色一松,抬眼与她对视,长眉温顺舒展,纯澈梵清乌瞳里染上了柔情的光,询问道,



“小侯爷想萧宸怎么哭?小声还是大声,能不能给旁人听见?”



沈君曦“啧”了一声,更觉得迷惑的打量他,



“单纯觉得你变脸和翻书似得。”



“小侯爷有很多面,对待师兄是一面,对待萧宸是一面,对待天雪又是一面,情难自控,不自觉的跟着习惯走,在小侯爷面前,我是活生生的人,在旁人面前,我是什么身份便是什么模样。”



萧宸怕她不喜欢她,神态略显委屈的在解释。



他在她面前就是情绪会无限放大,易哭,易崩溃,易心惊。



但他分毫不觉得有问题,他做拥有情绪的“人”有什么不对?



他对旁人不需要情绪干扰思维。



沈君曦困的厉害,擦干净后,转身睡觉了。



萧宸打小就可怜,爹不疼,娘不爱,被诸多兄弟排斥,心理上有缺陷属于正常,她接受便是了。



萧宸擦拭掉脚塌上的染血水渍,将铜盆先搁在桌上,又在炉火边仔细擦干手指才回到床上,



“你生气了吗?你别不理我。”



沈君曦背对着他,困倦的闭着眼睛,淡淡回道,



“我睡觉怎么理你。”



萧宸被噎了下,从后抱住她的腰,不敢乱动,温缓问道,



“以后我叫你什么?”



“你爱叫什么叫什么……”



“你是娶…是嫁…我叫你夫君?”



“病秧子,你不要面子,小爷还想要!”



沈君曦蓦然转过身,闭着眼狠掐一把萧宸的腰,他吃痛但又爽,泪光汪汪的瞧着她。



“那等我出来,等我事成,你能恢复身份吗?我…你不恢复,我就只能这么叫了,我要归宿的。”



归宿??



沈君曦看来,纯纯像是女子被男子轻薄要名分……



她都不知道萧宸这脑子里装的什么,生怕她薄情,不认账,到底谁吃亏啊?



良久。



“一百九十一……”



她将脑袋埋进他灼热的胸口,喃喃的报出一个数字,然而萧宸哪里知道这个数字的代表的含义。



可对于沈君曦而言,做事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她得等哥哥复明,等哥哥能接手,才能恢复身份。



这偌大的镇国府是生来的责任,哥哥好了会扛起来的。



萧宸蹙着长眉,不敢用力的揽着她的背。



人的贪欲就是无限的。



他要归宿,要承诺,不然他还是会想那封信,还是会想沈君曦会不会离开他,去属于她的江湖。



会忧心她不要他。



从头到尾沈君曦给他的承诺,少得可怜。



她洒脱风流,离开他一样能生活的很好,她根本不需要他,仅是镇国府需要他罢了。



可是他不行,一天都不行。



他可以死,但只要活着喘气,就不能离开她。



……



第二日,天色微亮,屋内烛火熄灭,昏暗一片。



萧宸醒来后,将脑袋埋入怀中人脖颈处,低伏在她肩头,乌瞳染着晦深情欲,用牙齿叼开她的领口,埋入温热盈香的颈项,满足的落下一抹浅吻。



这般的清晨便觉得无比舒适。



悄然起身后,他去厨房做早膳。



他脸庞柔和温润,修长如竹的指节捏起面团来不急不缓,仿佛极为享受厨房里充满烟火气的宁静。



“宸王,昨晚家主歇下的早,天雪姑娘夜里来见家主被我拦下了,您昨晚有没有听见家主房里有奇怪的动静,早上见家主没?”



沈西端着清洗干净的紫砂炉走进厨房,问向萧宸。



见萧宸做饭,他是一点不意外,下意识以为萧宸不习惯镇国府厨房的口味。



虽然他不是小北,与萧宸相处时间不长,但也亲近许多了。



这些天跟在萧宸身后,对萧宸很了解,总结起来,看书写字不怕累、喜欢小狗、在意家主,性格上极好相处的。



这般主子谁都是喜欢的。



“小侯爷没事,还没睡醒。”



萧宸没有抬头的回道,面容清冷恬然,他昨晚叫了吗?



似乎没有,他很克制的。



沈西笑了笑,继续道,



“我昨晚巡逻时听见木头摇晃碎裂的声音,小北说,家主偶尔会做噩梦,控制不住力气,把床拍坏了,经常要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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