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陈安之每年千万两白银去喂定南军一季一调的做法,陈庆之很是不解。
他的北谷,不是很缺钱么?
“我是缺钱,但是大魏商吏司里的人不缺钱啊。”
陈安之笑着说道。
为了这事,他定身定神想了三天,一直在推敲,可不可以做得到。
钱永远是王八蛋,但也是最强的动力来源。
何况在这欲来的乱世之中。
钱更是个好东西。
“怎么讲?”
陈庆之疑惑又懊恼到。
陈安之肯定又掏了谁家的藏钱罐了。
一想到自己只是万金就聘三年,还要时时身先士卒、以身犯贱、以事污名,越来越没了北剑的潇洒与风流。
而自家的师兄,只是出山费就整整五万金,而且只需在定州堂里躺着吃香喝辣,他想想就不爽。
“金哲数帐三天,恭城商吏司九年中,共截留了整两千万两罪税不知去向,而上缴的不足千万。
而恭城县令,九年民税八百万两,截留不过八十万。”
陈安之的话,让得陈庆之心里一惊。
要知道,恭城只是小县。
竟能搞出那么多罪税。
这就可知,商吏司这个本是救国之法因为其下之扭,把底层的百姓,盘剥到何种程度了。
“说吧,那些钱去哪了。
也许我可以留你一命,不然,可就是诛杀九族了!”
恭城商吏司里,陈安之拿着罪账询问。
“大人,我真是不知道啊。”
郭明欲哭无泪。
罪税之法一下,商吏司进驻恭城伊始,苏喆就是恭城掌司,他是三年之后才从洛水郡司小小的商吏调为恭城辅司。
每一年的罪税指标一下,他就按令罗织,率人去完成,但是最终的入账、解银,皆是苏喆和其心腹来完成。
他是到了崇祯12年开始,在多年兢兢业业、不唠是非、按守本分之下,才慢慢成为其心腹。
但是,依然是未能接触到最终的两项。
“你是洛水郡军籍?”
陈安之询问到。
“是的,恭城商吏司,八成商吏,皆是洛水郡军出身,小人本为洛水郡军伍长。”
郭明赶紧答道。
为了商吏司的上令下动、执行力强,商吏司自立司开始,商吏选调的就是军士。
“那剩下的两成,又是何出身?”
陈安之追问。
“事关身份密档,而且他们的嘴也紧得很,小人也是不确定。
只是发现他们和定南军士长有来往。”
到了此时此刻,郭明也不敢再隐瞒。
“那恭城的暗察掌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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