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看到的仅仅是影哨身上的冰山一角,他全身被布条包裹,就已经说明他身上没有一处好肉。
烛光晃动,却依稀可以看出他硬挺英朗的五官,如果忽略他腐烂的皮肉的话。
影哨此时脑袋空空的,他也想不通,白天为什么会突然失控。
自己全身是毒,无时无刻不在受毒虫的影响,然而当自己的手抓进今日那个女人的心脏时,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竟然一阵凉意。
原本自己没有在意,可越到后面,整个手竟然没有疼痛了,这一发现让他惊奇不已。
又加上脑海里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周辰,不可以……
似乎有什么要冲破他的思想。
这时他才失控地抱头痛苦。
快要逃脱这个毒妇的控制的时候,蚰蜒又开始在他的体内疯狂,让他不得不妥协。
“瞧瞧你这张脸,简直让人恶心……”薛意娥呸了一声。
然后从胸口拿出一颗药,在影哨面前晃动,影哨顿时两眼放光。
“你想要?”
见影哨点头,薛意娥阴恻恻地笑出了声,让影哨莫名有些胆寒。
薛意娥从腰间拿出一把刀,甩在地上“那就把你的左手砍下来,换这颗药。”
影哨的瞳孔一缩。
“怎么?不愿意?”
他先是震惊,后是认命,木讷的点头,只要不再让他再承受这种痛就行……
“宋漫,你跟我斗?等着吧,我要你生不如死……”薛意娥低沉幽怖的笑声回荡在整个襄雅居,甚至盖过了影哨的痛呼……
看来这个老毒妇是因为没有办法对宋漫,所以就把怒火发泄到了影哨的身上。
影哨得了解药,迅速地隐了身形,进了黑暗里。
不一会,薛轻瑶和宋琳一脸胆寒地从屋里出来。
宋琳看着坐在院子中间的外婆,咽了咽口水。
就连薛轻瑶都被吓到了“母……母亲……”
“怎么?”
薛意娥刚刚发泄完心中的怒火,畅快了一些。
“你把影哨砍了一臂,以后他还怎么保护你?”
“你觉得我会那么笨吗?”薛意娥冷哼了一声“培养一个影哨不容易,刚刚那个已经跟了我快十年,等过了今年的春节,他马上就没有用处了。”
薛家的影哨从培养开始,就只有十年的寿命。
十年的期限一过,全身经脉尽断,绝无活路。
薛意娥就会把他们当破鞋一样踢开。
“那母亲又得重新找了?”
“嗯。”
薛意娥沉思“我看你那个庶女就不错,是个好苗子。”
“难不成母亲下一个影哨是想把她……”
“有这个想法,虽然薛家历代影哨没有女人,但也不是不能开这个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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