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描绘得细致入微,惟妙惟肖。



画像里的林婉棠,眉目含情,樱唇轻启,栩栩如生,似乎要对面前的人说话一般。。



娄星辰的手,颤抖着抚摸上了画像中女子的眉眼,喃喃道:“我原不该肖想……”



他点燃蜡烛,猛地拿起画像,凑近跳跃的烛焰,想把自己不该有的贪心焚烧殆尽。



然而,他终究不忍,又飞快地将画像拿开,重新小心翼翼地挂回到了暗格里。



这一日,林婉棠睡了一觉,从梦中醒来,发现薛景睿正捧着一本书,秉烛夜读。



林婉棠披上一件衣裳,趿拉上鞋,走到桌案前,软绵绵地钻进薛景睿怀里,仰头娇憨地问:“夫君怎么还不睡?”



薛景睿低头,眸光闪动,问:“你帮我看看,这两句诗是什么意思?”



林婉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定睛看去,发现薛景睿指的是一首咏海棠的诗,其中一句是“秾丽最宜新著雨,娇娆全在欲开时。”



林婉棠轻笑着解释道:“这句是说海棠花蕾将开未开,上面有雨滴,花蕾色泽艳丽,显得娇娆而妩媚。”



薛景睿抿了抿薄唇,神色莫测地问:“那这一句呢?”



林婉棠看了看,上面写着“朝醉暮吟看不足,羡他蝴蝶宿深枝。”



林婉棠摩挲着薛景睿下巴上的胡茬,说:“”诗人面对海棠,饮酒作诗,怎么看也看不够。于是,诗人羡慕蝴蝶能睡在海棠花的深处。”



林婉棠说着,总觉得薛景睿的神色似乎不太对,她突然夺过诗集,翻过来看了看作者的名字,署名为星辰公子。



原来是娄星辰新写的诗。



林婉棠顿时知道了薛景睿的古怪从何而来。



于是,林婉棠假装生气,骑坐在薛景睿的腿上,轻轻揪着薛景睿的耳朵,奶凶奶凶地说:“你又胡思乱想了不是?难道我名字里有个棠字,就不允许别人咏棠了不成?”



薛景睿凑近,抵着林婉棠的额头,霸道地:“我若不允呢?”



林婉棠笑了起来:“你若因为这个生气,那可就再也生不完气了,我们家灶上也再不用买醋了。”



“夫君,前朝有位诗人咏海棠,写道‘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你难道也要吃醋不成?”



薛景睿咯吱起林婉棠来:“小坏蛋,我就是要吃醋!今夜,我偏要烧高烛,照红妆,前朝诗人也得羡慕我才成。”



林婉棠怕痒,左躲右闪,但她被薛景睿钳制着,如何躲得过?她咯咯咯直笑到肚子疼,薛景睿才肯饶过她。



薛景睿当真点燃高烛,在帏帐内纵情恣意地折腾了林婉棠许久。



直到林婉棠娇躯无力瘫软,樱唇红肿,小手酸疼,白皙娇嫩的肌肤留下了或红或紫的吻痕,薛景睿才心满意足地放过她,允她沉沉睡去。



这一夜,林婉棠突然从梦中惊醒,似乎吓坏了,扑到薛景睿怀里,紧紧搂着薛景睿劲瘦有力的腰身。



薛景睿清醒过来,坐起身,搂紧林婉棠,轻轻抚摸着她的鬓发,问:“怎么了?做噩梦了?别怕,别怕,夫君在这里。”



林婉棠艰难咽了咽口水,轻轻啜泣道:“夫君,我梦见泰州地动了,是很多年难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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