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我酌情考量。”傅寄忱这么说不是惧怕他,只想在最短的时间里以最快捷的方式解决这件事,然后回国。



父母在一场空难中过世,他和妹妹相依为命。



他没想到这样一个人,会一头栽进爱情的坑里,泥足深陷。



服务生送来萧鹤生点的咖啡,萧鹤生礼貌颔首,跟人道谢,目光转回对面男人的脸上。



有一次,萧鹤生在电话里听妹妹提到一个男人,那不是萧鹤生第一次听到“傅政鋆”这个名字。作为生意人,他早就听闻傅家的长子是有名的儒商,年纪轻轻能力出众,夸他最多的是他有君子风范,不似别的商人杀伐决断、唯利是图。



他弯腰拾起,先看到上面大气磅礴又十足飘逸的字体,心生赞赏,一抬眸,瞥见了凉亭里的一抹倩影。



萧鹤生端起碟子上的咖啡杯,浅抿了一口。



此后,傅政鋆在工作之余频繁出入龙岐山大师的宅邸,两人在谈诗论画中互生情愫,许下终生。



旁人听到“萧鹤庭”这个名字,怕是会以为是个男生。



他就是在那里遇到了萧鹤庭,一见钟情。



萧鹤生不欲与他多言,抬步准备离开,却听见身后传来傅寄忱不疾不徐的声音:“你是指萧鹤庭?”



父母当初给妹妹取这个名字,是希望她不必拘于性别,可以像男儿一般闯荡,做自己想做的事。



再次与萧鹤庭通电话,是她预计回港城的日子,她却语焉不详地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暂时不回去了。



他面上带笑,语气里却辨不出具体情绪,至少在萧鹤生听来,没有怒意。



萧鹤生瞳孔震颤,回过头看向坐在那里的人。



那是他唯一的胞妹,是父母去世以后,他在这个世上仅剩的亲人,可是他没有照顾好她,让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最后落了个一尸两命的下场。在最好的年华里,她本该无忧无虑,却客死异乡。



事实上,他妹妹的性格在某些方面确实如男生一般,坚毅果断有主见,这也是为什么他当初放心留她一个人在内地,而他在港城专心事业。



也是,傅寄忱如今比他老子还受器重,坐在了仅次于董事长的位置上,当然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耗在这里。



这是他第一次跟傅寄忱打交道,从他坐下来开始,打量了傅寄忱多次,愈发觉得他的眉眼给他一种熟悉感。



萧鹤生看了眼腕表,放下只喝了一口的咖啡,挪开椅子起身,说了声“告辞”,结束这次会面。



他已经有三十年没有听人提到“萧鹤庭”这个名字。



萧鹤生说完这一句,抬手叫来服务生,用德语点了杯喝的,跟傅寄忱一样,不加任何的黑咖啡。



“忱总给我递的名帖,再忙我也得过来。说说看,找我有什么事。”



萧鹤生说的话不留情面,甚至可以说把傅寄忱的脸放地上踩。



妹妹从小醉心书法画作,十七岁从港城来到大陆的宜城,拜在书法大师龙岐山的名下,做了他唯一的关门弟子。



萧鹤庭过世后,萧鹤生收拾妹妹的遗物,在一本日记里看到她对那一天的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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