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寄忱取出手链绕过沈嘉念的手腕扣上，白皙的手腕纤细，两根手指都能轻松圈握住，腕骨伶仃，被金色的细链点缀，好像描金的瓷器，富贵精美。
沈嘉念不吵不闹，任由他摆布，酒的后劲上来，大脑反应有些迟钝：“你要带我去哪儿？”
沈嘉念轻抿了下唇角，不小心吐露了心里话：“我没见过男人戴这种手链的。”
脸拱进她的颈窝，汲取她身上的味道，细密如雨点的吻落了下来。
里面是一件紧身的打底衫，奶白色，很柔软的质地，严丝合缝地贴着女孩身体起伏的弧度，勾勒出优美引人遐想的线条。
四周光线更暗了一点，她的眸光也黯淡下来。
周容珍双手接过，实在坐不住，找借口离开餐厅：“我去厨房看看。”
“你的生日礼物。”
他却像翻面饼一样，扯着她的胳膊翻个身，脱掉另一只袖子，手一扬，将拽下来的浅灰色开衫扔到床尾。
傅寄忱看着她，静静抽完一根烟。
沈嘉念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眼睛实在睁不开了，脸朝下闷进被子里，感觉有只手贴在她身体上，帮她脱针织开衫。
她握着塑料长刀切下一块蛋糕，装进小碟子里，先端给周容珍。
傅寄忱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只扁平的四方盒子，打开锁扣，浅灰色绒布上躺着一条细细的金链子。
手指捏住她的下颌稍微施力，迫使她分开微微抿起的唇，被红酒浸染过的唇嫣红如新鲜饱满的莓果，诱人采撷。
他贴上去细细地吻了一会儿，直到她喘不过气，发出抗拒的嘤咛，他才把人放开，眼里的情与欲褪去，剩下的是如水一般的冷静。
傅寄忱抱起床上的人去卫生间，给她脱衣洗澡。
从没这么伺候过人，往后可能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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