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遇险,三皇子也遇刺,谁会是凶手?”



戚清摇头。



恐怕还不止富家子弟,能把这么一大坨金银大剌剌系在门前而不怕被人盗走,至少也是个六品往上的官家子弟。



她道:“当年苏南破庙中,我替殿帅缝伤,殿帅曾允诺我一个人情。”



段小宴“哦”了一声,悻悻缩回脑袋,把门给二人关上了。



默然良久,陆曈别开了眼:“你不是有自己要做的事吗?”



眼见三皇子势力渐盛,太子自然心急,而太师府作为太子最大的盟友、最强的后盾,自然被元贞视作最后的救命稻草。



戚清闭眼。



不过……



“都是小本生意,一吊钱……我们今日统共赚了才不到一吊钱!上有老下有小,还等着铜板回去买米下锅!”



每至深冬夏至,巡铺屋的活计要比平日多一般。就这个月,望火楼都收了六七起火事了。城中防盗防火本就隶属军训铺管,火事超过一定数目,他们巡铺们都要罚银子的!



他没好气地从怀中掏出个小册子:“在这里生火起灶,违令了,罚一吊钱!”



胭脂胡同热闹。



陆曈坦然望着他:“殿帅,你有你的秘密,我也有我的秘密,你我二人之间,心知肚明,点到即止,不必再打听了。”



他啐了一口。



像是只要她开口,他就会答应。



“当年一诺,不知还作不作数。”



是以一到夏日,临河边便有许多推着车的小贩前来卖些凉热杂食,茶斋楼阁里玩乐的人常使姑娘们的丫鬟来这里买上许多带回屋斋,临河听风,赏花宵夜,虽不及遇仙楼富贵堂皇,却自有一番生趣。



申奉应瞥一眼那车头旁边燃起的灶火——小贩们常在此现煎现炸,他敲敲车头,大声喝道:“谁让你们在这生火的?没听说不准在此搭火吗?”



陆曈离开殿帅府,裴云暎送她上马车,由青枫护送回医官院。



“什么忙?”



马车看起来只是寻常宽敞,算不上华丽,然而拉马车的两匹马却格外引人注目,两匹马身材高骏雄拔,一眼看去就知名品不凡,马上金鞍银辔,辔头还镶着细小明珠,在楼阁前灯笼光下闪烁着粼粼华光。



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似烈阳,灼灼伤人刺眼,陆曈顿了一会儿才开口:“殿帅的戒指呢?”



以为遗憾是暂时的,却原来不知不觉,已成永远。



手上冰凉触感使夏日炎热霎时散了几分,申奉应低头看了看手中竹杯,又看了看妇人谄媚的脸,终是叹了口气,提着猪皮肉袋子的手一指——



他问:“你想杀了戚玉台吗?我可以帮你。”



遗憾,是没来得及告别。



胭脂胡同不似城南清河街,到处酒楼食肆,大多都是临河屋舍茶斋,除了丰乐楼酒银昂贵,坊内茶斋的点心精巧是精巧,未免有些不够味道。



又在山上用陆谦背的诗安慰自己:离多最是,东西流水,终解两相逢。



他妒忌红了眼,站在丰乐楼下,泄愤似的几下将冰雪凉水啜个精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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