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甚不妥之处。



“大将军,可是确有问题?”



本来也没觉得能有什么事儿的夏侯进节,看凌阔目光落在路引一页内容上,久久不曾挪开,不禁出言问了起来。



凌阔默然抬首,道:“把他带进来,我还有话问他。”



夏侯进节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依言而行,出去将领完杖责的宁郃,又给带了回来。



本想到一旁站定,却不料凌阔开口道:“我单独与他有话说。”



夏侯进节垂着的手,轻拍了下甲裙,没头没脑的又走了出去,顺道把门给带上。



凌阔看向宁郃,双眉微蹙,不怒自威道:“你可是已经投效雍王府,被派回北宁,替两王传信。”



宁郃如实道:“我只是想回北境参战,仅此而已。路引上所写,不过是子羽将军,私人帮我的一个忙。”



他自己看到路引上的辞官还乡获准的由头时,也是愣了好一会儿的。



也是由此,他才更了解了一些雍王府的底蕴,或者说底气。



前面一路行来薪邑郡,这明显逾矩的错处,也果然如子羽所言,并无任何人言说,全然被视而不见,没有受到一点儿阻碍。



雍王府对西四府的影响和掌控,由此可见一斑。



而他都能想到的东西,凌阔自也不会想不到。



但现在的情况下,除非他在城门外就转身而去,不入薪邑,要么无论是谁查验路引,这些都将被安西军所知。



相对于在城门外,有可能将之喧嚷与众的情况出现,不如现在这样,直由少数人知晓,也是他跟进城内来的出发点之一。



至于再返回城外,当众接受盘查一言,听听就好,哪能真当真了去。



“子羽?”凌阔却是自语一声,眉头越发紧蹙,看向宁郃的眼神,也更加锐利起来。



雍王府卫将军,与他同级,而且都身处西四府之地,他自不会不识得是谁。



宁郃的说法,不但没有减轻他的怀疑,反而更有加重。



因为子羽,本就是两王联系紧密的一个体现,甚至被一些人视为一个两王之间的小纽带。



宁郃本就出身北宁,还与子羽有了关联,不由得他不去深想。



“退一万步说,便是我已经投效雍王府,大将军也不至于因此,便对我有所苛难吧?”



宁郃见其神色,很有些作死意味的试探问道。



帝王之争,到底是个什么火候了,只靠揣度猜测,终是不准的,他想看看能不能从凌阔接下来的态度上,咂摸出点儿蛛丝马迹来。



凌阔道:“雍王府已有自立抗衡朝廷之意,不然你以为,为何会由安西军接掌薪邑要地?你说,我该如何对你呢。”



宁郃万没想到局势已然如此,甚至可以说已经彻底摆到明面上来,再无遮掩。



当下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都麻在了那里。



而仔细打量宁郃的凌阔,当下反而神色舒缓下来,只是仍眉头轻微皱起,肃容不散。



在宁郃刚从前一道雷下缓过些神来时,凌阔再道:“你可知,若非你弃官来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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