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



孟长安难以置信地翻找了一通方才扎他的地方,然后再六只眼睛的注视下,取出来一根闪着光的绣花针。



“这绒布上怎么还留了一根针?”



卿酒酒脸色可疑地变得有点红:“嗯要不还不是送了吧,春草,将手炉拿回来。”



春草憋着笑就要去拿。



她家娘娘确实没有撒谎,这两块绒布是她闲着练手的。



有一天她玩着被打断了一下,再回来就找不到她原本的针了。



还以为针掉地上了,没想到是藏在了绒布里边儿。



不知道的话,还以为她家娘娘是要谋害二殿下呢。



卿酒酒难得有些囧,以往虽然没有碰过针线,但是任谁初学也不会把针落在‘作品’里吧?



原本还想当个礼物,这下好了,孟长安估计觉得她五谷不勤。



“没、没事。”只是破了个口,随便擦一下也就止住了。



孟长安稀罕这块料子,自然不舍得还回去:“送给我的就是我的。”



只是不能随便把手揣进去了,得回去叫宫人检查一下里头还有没有针。



不过谢京华这个人还真是叫人惊喜,她替人看病的时候分明是手脚麻利,可是做起针线来,居然难得笨拙。



倒也别有一番可爱。



卿酒酒要是知道孟长安心里腹诽她可爱的话,估计得呕死。



两人尴尬地走了一段,最后还是卿酒酒先开口。



“殿下眉宇间似乎有疲态,是不是刚开年,朝事不顺?”



孟长安一提朝事就烦:“舅舅他们被孟九安的人弹劾的死死的,还不都是因着苑儿那件事,现在我们这一波的人都抬不起头来,特倒都给孟九安占了好处。”



孟九安人不在朝廷,却一直身处在朝局中心,他的人个个都是犀利的,有时候孟召都被惹恼。



“这样吗?”卿酒酒假装惊讶:“你们就为这些事吵?疫病的事就不管了?”



疫病?



孟长安想起一些上朝时候被自己忽略的细枝末节,似乎是有那么几句关于疫病的事。



“不都说起于宫墙吗?我听说太医院都单独辟开一个地方,专门安置那些发热咳嗽的宫人了,这事在朝上倒是没有闹出什么动静。”



卿酒酒冷笑,微偏头,余光看见春草远远缀在后头,应当是听不见他们说话的。



她又刻意再压低了声音:“殿下,说疫病起于宫墙的,是谁的人?”



“孔笙,三品督察史。”孟长安想也不想就说:“虽然这人正面有些一丝不苟,也不公然站队,不过他出身寒门,与孟九安的外家似乎有几分关系。”



他越说越迟疑,而后看着卿酒酒,醍醐灌顶:“故意的?他们想把某些事情压下来?”



卿酒酒意味深长地笑:“殿下,历史上哪一回的疫病会起于宫墙?疫病起源,必然与某种疫疾有关联,要凑齐疫病条件的种种,都需要一个源头,那位孔大人既然说起于宫墙,是哪个宫?哪种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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