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性格暴烈,武力值超群,哪受过这种气,纵然是嫡亲娘舅也不行啊!



当即起身大声道:“走就走,这破魏国公府我还不稀罕来呢!”



徐辉祖气的胸口起伏,险些晕死当场,咬牙道:“瞧你尖嘴猴腮,忤逆长辈的嘴脸,哪有一点天家贵胃的模样?”



朱高煦也气炸了,用手指点着徐辉祖道:“我早晚有天弄你全家,不包括我妈!”



“我宰了你!”



徐辉祖大吼一声,转身去找刀剑,把一旁的徐增寿都看傻了。



心里道,这俩人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对头吗?



这才说几句话,就要把对方弄死。



却不知在原本的历史上,朱高煦兄弟三人入京为质,就是徐辉祖这个嫡亲娘舅向建文帝告密,说朱高煦这小子心狠手辣、轻佻无赖,日后定会行悖父叛君之事,不如把他们永久扣下,一并断了朱棣的野心。



朱允炆若听了徐辉祖的话,将朱高煦扣下或斩杀,没准就把朱棣给灭了。



而朱高煦则是偷了徐辉祖的宝马,带着两个兄弟仓皇出逃,沿途杀民吏、驿丞,跑回了北平。



至于这次,见徐辉祖举一把腰刀出来,也是撒腿就往外跑。



他只是脾气差,并非真的蠢,跟舅舅对骂两句没什么。



真要动起手来,有了伤痕实证,告上金銮殿,绝没他好果子吃啊!



当即冲向马厩,急忙忙骑上自己的好马,纵马出了魏国公府。



骑了一阵遇上五城兵马司的人,知道他是燕王府嫡次子,倒也不敢为难。



可时间到了这会,朱高煦实在没地方去,心一横竟跑到秦淮河,包花船去了。



却不知最近这段时间各地的藩王、商贾进京,前来消费的实在太多,所有花船全部爆满,一条空的都没有。



朱高煦这个气啊,他堂堂燕王府嫡次子,在偌大的金陵城竟无落脚之地。



正不知何往时,听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道:“可是高煦兄长?”



朱高煦回头,见一个约十三四岁的小公子,带几名护卫过来。



“济熿兄弟!”



花船前遇故知,朱高煦也十分高兴。



朱济熿纳闷:“兄长怎独自在此?”



朱高煦叹道:“嗨,别提了,在家被老爷子骂,到魏国公府被我娘舅骂,你说我招谁惹谁了?”



朱济熿闻言,大起知遇之感。因为他是晋王的庶三子,性格顽劣,一直不受朱?喜爱,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



“谁说不是呢,我爹的脾气比四叔更大,哎!”



“是吗?我瞧三伯还挺好的!”



“你知道什么,我瞧四叔还挺和善呢!”



“哎,别提了!”



“不说那些,不说那些!”



这俩人深感同病相怜,当即结伴上了花船,摒退众人一起喝花酒。



朱济熿道:“哎,我是真羡慕二伯家的兄弟,不光有的是钱花,二伯脾气也好!”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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