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种隔阂，让他始终无法下定决心重新踏入太初宗的地界。
而这一切，都是眼前之人一手炮制的。
“为什么？”他问。
“你何必明知故问。”出云仙尊眸中寒芒闪烁，残忍的笑道，“问的再多，你也难逃一死。”
“是啊，我应该知道的。”
真仙，除了这两个字，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一位位高权重，站在这方宇宙顶端的仙尊强者不择手段？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林磊对上出云仙尊的目光，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怜悯，“你真的爱过杨帆吗？”
这话像是戳到了出云仙尊的痛楚，他脸色陡变，手掌发力，青铜长戈似毒蛇一般扭动起来，搅动林磊的血肉，鲜血像喷泉一样溅射出来。
“他可真是个可怜鬼，到死都在挂念的父亲，只是拿他当一件消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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