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得逞的坏笑,“顺便说一句,老子是白头鹫,天生白头。”



“那你问吧。”薛白名算了下,短短一个时辰,翁烈就从自己这骗去了三次醉花楼请客,实在太让他肉疼了。



醉花楼听曲儿本身并不贵,许多穷酸士子都能承担,如果诗词了得还能被醉花楼的姑娘们倒贴。



贵的是后面的费用,以刀郎馆这帮家伙的粗鄙程度,诗词就不用考虑,后面的一切都得掏灵石的,东西值房的红衣刀郎加在一块,就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了。



翁烈盯着徐忠,看他浑身也没一片好肉,一时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翁褚衣,我倒是有个想法。”



侯飞白看出了翁烈的纠结,也明白刚刚对徐忠的刑讯已经达到了肉身折磨的天花板,再玩下去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来。



“哦?你说来听听。”翁烈好奇地道,他很想听听这位被朱黄冠亲自点名加入的红衣刀郎,到底有何过人之处。



“借一步说话。”



侯飞白将翁烈带出房间外面。



“嘁”薛白名不屑地从鼻孔发出冷哼,“一个新丁,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房间隔音效果极好,薛白名也不屑去偷听,过了好一会儿,翁烈和侯飞白才重新回到房间。



接下来就是翁烈不间断的逼供,徐忠翻来覆去说的也还只是刚才那一套说辞。



整个过程,薛白名在一旁耐烦地翻着白眼,这不是刚才的手段都差不多吗?你俩到底在玩什么鬼把戏?



在一个恰当的时间点,侯飞白站出来,拦住正打算换刑具的翁烈,“好了,翁褚衣,看来徐忠的确不打算说实话了。”



侯飞白的下一句话,就让整个房间里的妖物们都大吃一惊,尤其是徐忠,甚至心头一凉。



“既然这样,徐忠留着也没用,不如废物利用,妖血豆腐这道菜大家都知道吧?那可是朱黄冠的最爱。咱们就将徐忠的血液尽数放出,为朱黄冠做一餐妖血豆腐。大家想想,徐忠的血一点一点的流尽,然后变成一盘妖血豆腐,难道不是一件美事?”



只是大家反应各不相同。



薛白名想的是,这新晋的红衣刀郎到底是何来路,居然知晓朱黄冠爱吃什么菜?



那名东值房的红衣刀郎想的却是,西值房这家伙这么变态邪恶,居然拿妖血做豆腐?



只有徐忠,想到的却是自己即将惨死还不算,居然会变成一道菜。



想到这里,徐忠就两腿发软,但他依旧强撑着,他不相信在问出结果前刀郎馆会让自己死。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等待死亡的过程。



侯飞白出了房间,很快又回来了,他肩上搭着一块黑布,身后跟着一名白役,看打扮像是一名厨师。



厨师白役拎着铁桶,桶里放着一把牛耳尖刀,随着他走路不断晃荡,与桶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这声音在徐忠听来就像是无常催命的脚步声、磨牙声。



“来,把桶放在这儿。剩下的交给我,好了我叫你。”



侯飞白示意白役将桶放在徐忠身后。



被反剪双手绑在椅子上的徐忠顿时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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