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修好与宋国的关系,确保大辽在内部整治时,不会被宋国打扰。



北辽把这次因羊毛工艺而产生的使团,一股脑推在了西夏跟逆贼耶律重元身上。



大辽很希望这时候宋夏能有冲突,好让他有时间内治。



至于西夏,北辽同样派遣了使团,甚至将每年西夏向大辽进贡的战马,都减少了三成。



这就是三方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



“高使,为何北辽使团饮宴是在樊楼,而我等大夏使臣就是醉仙楼”



自从北辽使团到了,都不用高宜故意翻脸不认人。



不管是朝堂还是鸿胪寺,在对待双方使臣上,完全就是两个待遇。



分而待之,还在执行者,并更加明显了。



“因为人家是辽使,不是你们西夏。”



高宜端了端这没味的米酒,又放下了。



不是说醉仙楼就没有白酒,是他高宜故意没要。



不是要激怒西夏嘛这段时间有点亲近了,正好有辽使到来,倒是让高宜省了好多事。



这不,直接把接待双方使臣的规格区别开,就有足够的激怒。



“我们今晚也去樊楼”



“吴正使,去樊楼可以,但请尔等自行担负费用。前些日子樊楼,乃是我因为战马之交易而自付的。国朝鸿胪寺接待尔等,就是醉仙楼的规格。”



这话有点伤人,朝廷好像有意让他这样伤着夏使的。



这种尖酸刻薄又理由充分,还不用担责任的恶心话,高宜那是随口就来。



“吴正使,千万别比你看,辽使也是使,樊楼也是楼。尔等夏使也是使,可醉仙楼也是楼不是。推而论之,白酒是酒,米酒它也是酒来来来,吴正使,咱们喝米酒”



就高宜这笑眯眯的恶心话,谁还有心情饮宴



而且,在北辽使团离开时,宋国居然举行了盛大的欢送仪式,还邀请了吴宗出席



更可恶的是,宋辽还高调的宣布了再开榷场以促进羊毛交易的盟约。



吴宗感觉自己被打脸了,还是一左一右被宋辽双方来回的打。



“高使,看来羊毛工艺你们宋国是无意出让了”



“哎呦呦,我说吴正使,这话说的。这段时间咱们就谈战马了,还以为你们是被北辽撺掇的。”



吴宗那个憋屈呀真想用弯刀将此僚斩杀



“高使,我等要离开”



“好吧,我会奏报朝廷。不过,吴正使,既然尔等要离开,我这馆伴使也就完成使命了。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总算是交差了。



当天,高宜就把整个过程跟政事堂汇报了,包括他们之间的对话。



当然,意思没变,语气和措辞是换了换的。



第二天,鸿胪寺就遣了接伴使到都亭西驿你们不是要走吗行,这就派人送你们。



仪式想多了,就单纯的接伴使。



什么是侮辱,这才是侮辱。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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