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虽然赵曦也不允许这工匠逃回到北辽,可是对于雄州衙门如何处置此案,赵曦更关注。



世间不是朗朗乾坤,任何一个王朝都难免存在蝇营狗苟的事,特别是地方州府。赵曦明白这点,早就明白。



可自己看到了,心里总是很不爽。



倒不是认为陆家这种方法不可取,好歹在一定程度上是尊重国朝法令的,没有动私刑处置此事。



可这样指鹿为马的行经,也同样是在践踏法令,戏弄衙门。



想要让地方官员跟乡绅没关联,这几乎不可能。



可朝廷还设有监察衙门呀!难不成真的是都抓着把柄等内斗呢?



一个工匠的事不大,可赵曦看到的是体制的缺陷……



当然,监察衙门这时候还没有相关奏报,朝廷也没有接到雄州方面的奏报,还不能下结论。



赵曦也只能等着。



“此事你如何看?”



赵曦把太子唤来了,把雄州抵报的文章递给了他。



文章不长,很快就看完了。



“爹爹,此事另有隐情?”



老爹不会让自己看这些无聊的故事,既然说了,肯定是有另外的意图。



“再看看皇城司的奏报……”



“爹爹,孩儿于地方执政,对州县此事的判罚也有所了解。”



“义交之事,人证即可定罪。陆家这般也是无奈,同样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此工匠的结果,基层牢狱之乱,陆家若使力也未必完不成。”



“虽然朝廷有法令,也有监察衙门监督地方官员,可从案情而言,此案若有人证存在,雄州衙门,以及监察衙门倒是不难断案。”



太子能明白老爹让他说此事看法的目的和意义。



这是一个立场问题,或者说角度问题。



作为大统的继承人,自然知道法令对一个朝廷的重要性。



可他是有过地方任职经历的,也知道基层的一些做法。



对于雄州此事,太子觉得谈不上勾结践踏法令。从事实上,陆家以及雄州衙门,基本上是清楚此工匠身份的,说白了就是个细作。



可偏偏是工匠,不是关乎军伍的细作,还是国朝的身份。



“爹爹,若是陆家将实情告知雄州,那才是衙门最难处理的……”



赵曦明白儿子所说的意思,也可能是自己责备求全了。



“爹爹,国朝治国,终归还是以儒为尊,法家视为补充。世间万事,不外乎人情法理,就雄州之事而言,孩儿以为,或许这样便是最好的办法。”



“陆家若是无动于衷,任由此工匠逃脱,玻璃工艺外流,先不说工坊城与其契约的问题,就是对国朝的损害也并非小事。”



“孩儿不敢说监察衙门是视而不管,是实在没法管。监督雄州叛案执法,势必会导致此工匠最终逃逸······不可能衙门时时看管此人。”



“如今边境贸易繁荣,国朝与北辽边境已经分不出什么榷场不榷场,时时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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