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没事,没事,你继续说,少爷我就喜欢听喜儿说话,”心情大好海龙不吝夸赞。
“真的吗少爷?那我就说说少爷吧,少爷姓朱字晟名富贵,是咱老爷的四子,前几年倒是极得老爷宠爱,但自从去年老爷娶了那狐媚子回来,老爷对这院就越来越苛刻了,之前少爷每月二两月例,可如今每月却只有一两,还有少爷是庶出以后分家可继承不了这庞大的家业。”
说到这里小丫鬟似乎有些无奈,手里摇着的扇子也停了下来。
“庶出就庶出呗,这有啥的,对了,我这个人平时都做些什么?”海龙对什么嫡出庶出并不在乎,急切想了解现下的自己。
“天天除了吃就是玩呗,你个彪子能干啥……”小丫鬟瞅一眼自己不争气的少爷,满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我彪吗?”
“对,就是傻,小时候整天哭,哭傻了,”春喜儿见少爷恳切的目光,确定少爷是真的失忆了,说话也肆无忌惮起来,索性脱了鞋上了床,盘腿坐在少爷身边,滔滔不绝的打开话匣子。
通过小丫头絮絮叨叨的言语得知,自己的母亲,本来是这家夫人的陪嫁丫头,夫人生了一双儿女后就得病去世了,两个孩子一直由自己母亲带大。
自己四岁那年,老爹带着两个孩子去给夫人上坟,母亲带着自己也同去,回来的路上遇了山匪,母亲驾车引开了山匪却摔进山崖没了,你小小年纪没了母亲就一直的哭,哭着哭着脑子就不好用了。
老爹觉得亏欠这母子,所以对自己一直是疼爱有加,那会儿也只在吃奶的时候才会安静,所以一直没给自己断奶……
“哦,这样啊,我都傻了,兄弟姐妹有人欺负我吗?”
孙海龙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这样曲折的身世,心情禁不住有些黯淡。
“怎么会,大小姐跟大公子是您的母亲带大,后来又是您的母亲救了他们,你二哥三哥是二姨奶奶所生,跟您一样是庶出,三姨奶奶不争气,生了两个妹妹,所以在朱家没人欺负你,倒是那新来的四姨奶奶,没事就跑来咱这院挑刺儿,等以后有了孩子,还不知道怎么张狂呢?”
“没人欺负我啊,那我怎么会昏迷不醒呢?不会是你欺负我吧?”孙海龙看着小丫鬟得意忘形的样儿,禁不住开口调侃。
“我没有……你那是嘴馋才会这样的,怎么还赖别人呢?”
以前少爷从来不会如此跟自己说话,所以听了少爷的调侃,小丫鬟春喜儿有些急。
“嘴馋?我吃了什么了?”想起自己那一身肉,孙海龙基本上信了春喜儿的话。
“看来少爷您的脑子是真的坏了,咱这院子的后院有两间空房,那是泰礴山道观的道爷到咱家传道住过的,老爷怕那道爷以后还来,道爷走后屋子一直空着。前些天少爷养的一只小兔子跑进后院,少爷进院找兔子,无意闯进屋子,发现墙上挂着个葫芦,一时好奇,摘下葫芦把玩,发现葫芦里有颗龙眼大小的药丸,少爷看了看就塞嘴里了,后来就昏迷不醒了。”
小丫鬟鄙视的瞅一眼少爷,见少爷没有什么言语,接着阐述。
“少爷昏迷后,老爷顶着压力请遍了咱这县城所有的郎中给少爷瞧病,都没能医好,后来去找了城东的仙家,仙姑说你要成亲冲喜才能好,所以就去买了个插草的丫头,没成想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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