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这样看着他快四年了,再过几个月,苏起就要毕业了,陆纤觉得自己也快忍不住了。
后面的故事都知道了,陆纤和他结婚两年又离婚,陆纤去国外治病,苏起有了自己的生活,后来在陆纤刚回国的一个雨夜,苏起死在了去见陆纤的路上,陆纤得知这个消息后,没过几天便也离开了人世。
第二世,他们都重生了,太多的人围在他身边,都说只有自己能给他幸福,所有人互不退让,最后理所当然的,是由最偏执也最有那份实力的陆纤胜出,强行带苏起离开了所有人。
在逃亡的途中,陆纤为他生下了苏墨儿,又在第二年的冬天,他们又有了第二个孩子,起名苏水水。
苏起接过苏水水,看着婴儿那张皱巴巴的小脸,牵着刚刚学会走路的苏墨儿,从那以后,苏起不再寻死。
一家四口,四个人上不断的搬家,躲避陆家姜家安家的搜寻,等到苏酥诞生,一家五口终于在选择在华夏南国一处海滨小城定居了下来,这里和海珠很相同,有助于稳定苏起和陆纤的精神状态。
这些年里,苏起还是会尝试逃跑,但随着三个孩子的长大,苏起离开陆纤的那份心思也是越来越淡了。
苏起偶尔会站在窗前等着陆纤下班,一边逗着苏酥,一边等她接苏水水和苏墨儿回来。
他身上总是穿着那件舒适柔软的衬衫,一头黑发顺着苍白的脖颈披在背后,眉目间安静,苏水水说爸爸的眼睛好漂亮,像是胡同天台上晾着的洗干净的白床单。
陆纤笑,“这便是你们的父亲,你们永远要去敬爱的人。”
只不过在这些天,苏水水被禁足了。
禁足是她父亲所能争取到的,最轻的惩罚。
因为苏水水的事,家里的气氛微微沉闷了几天,但是苏起活跃几下气氛,便又恢复正常了。
日子过的很快,今年确实格外冷些,南国竟然下起了大雪。
陆纤和他看大雪下了又停,又把白天晾晒的被单拧了几遍,他们互相给对方当枕头,陆纤觉得夕阳就要融化,在太阳和地平线搅和着暧昧不清的瞬间,陆纤吻了吻他的侧脸,陆纤觉得自己和苏起之间,拥抱也要叫作春天。
春天马上就要到了,该提前做一些春天的演练,陆纤魅惑的笑起来,撤掉自己身上衣物。
陆纤是个毋庸置疑的美人,苏起只记得她那璞玉般的背,白的像是北国的鹅毛雪,又不料这雪同时柔的像南国的绵绵雨。
陆纤摘下头绳,让苏起牵着她。直到日头升起,陆纤坐在他的身上,目光像是缠绕的丝线。
陆纤说,快带着她,带着她这匹美艳的海洋人鱼,带回你的江南水乡。
做完后,苏起打着赤膊坐在床头望着窗外,陆纤躺在他怀里仰着头看他,“怎么被蚊子咬了。”
男人低下头看了看手臂上的红包,“没注意到呢。”
那个被蚊子咬的红包,在他手臂上的像是一抹绯红,陆纤贴过去,轻轻用舌头舔他的伤口。
陆纤说,“像夹竹桃。”
苏起的身上满是她的吻痕,像是一朵又一朵盛开的夹竹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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