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意乱的陆纤不耐的踢掉脚上的一对鞋子,扶着眉头站在落地窗前,焦急的等待电话那头的回话。
‘你这妮子跑我这干嘛?看我还没起床,说我是懒狗?你呢,我是懒狗,你就是小懒狗。’
‘读书了没,写字了没,没事干不会练练字啊,你瞧你那歪歪扭扭横着趴竖着躺的字,你二姐聪明,你大姐勤奋,你怎么回事?’
‘你这叫遗传了老爸老妈的缺点?尽会找借口,行了,不用在那假惺惺的吹了,没咬疼你爹!’
电话那头模模湖湖的传来父女两人的交谈,陆纤的眉头越皱越深,一张精致绝伦的俏脸上闪过薄云般的怒气和猜疑。
不过一想到自己这个三女儿是不同的,陆纤又强行按下心中的怒火。
和大女儿二女儿年纪相差只有一年不同,陆纤和苏起隔了三四年才生下三妹,这也是陆纤确认苏起彻底死心后,与苏起生下的所谓‘爱情的结晶。’
苏酥和苏墨儿苏水水不一样,苏墨儿苏水水是陆纤强迫他后才生下的,用来束缚他的真正的镣铐。而苏酥和他父亲一样,名字都是两个字,代表着美好生活的开始,是两人爱情的产物。
苏起瞪了一眼床旁边乖巧下来的三女儿,重新接回电话,“刚刚苏酥过来玩,跟她闹了一会,有什么事吗。”
“你先把电话给苏酥。”
“你妈。”苏起把电话递给鸭子坐努力装着乖巧懂事的家中老幺。
家里的两个姐姐都是遗传的父亲的黑色眸子,只有苏酥是陆纤那般略坚硬的褐色,接过自己的母亲的电话,刚想打个招呼的苏酥听到陆纤的声音后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苏酥。”陆纤的声音很冷,苏酥能听出自己母亲声音中隐藏的怒意。
“妈妈?”
“苏酥,你把苏起怎么了。”
“妈,我就是和爸爸开个玩笑,没怎么啊。”苏酥看了眼起床穿衣服的苏起,她今年才十二岁,只是想和自己的父亲亲近,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你爸爸不是你能碰的,你在家就好好看着他就行,知道没有。”
“……我知道了。”
陆纤紧皱的眉头稍微缓了缓,轻轻放松了语气,“记得监督你爸好好吃饭,吃完饭拉他出去散一会步,今天天气不错,你们两父女也该晒晒太阳,但是注意不要让你爸离开你的视线知道了没有。”
“昨晚你父亲没睡好,我做噩梦吵到了他,你不要惹他生气费神,要记得让他多喝水,多放松心情。”
十二岁的孩子已经懂了不少东西,苏酥也知道自己的这对父母和正常的那些父亲母亲并不一样,小女孩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暗沉,听着电话里自己母亲的唠叨,听着陆纤三句话五个苏起的名字,十二岁的苏酥第一次对自己的母亲感到了不耐烦。
从小到大,苏酥就在被自己母亲灌输一个要好好对待自己父亲的道理,需要无微不至的看管,似乎苏酥不是他们两个的孩子,而苏起才是她们一家最需要照顾的对象。
两三岁的苏酥还以为是自己的父亲像书上电视剧里的病秧子一样,有什么重病,所以需要精心的对待。
可是父亲很健康啊,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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