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屑,打磨凹槽。



再说那姊弟二人跑出制作棚后,小童正好看到大父、阿父、伯父、叔父几个都在休息区。唯大父跟匠吏坐的近,正和匠吏说话。



女童懂事的收敛步伐,温顺的坐到阿父后方。



小童则蹭着阿父,悄声告状,说有个跟阿姊差不多年纪的匠娘,拿刻刀吓唬他。



彭三郎君不在意的一笑:“知道了。”



“阿父不为我报仇?”



“你想咋报仇?”



“淘汰她。”



彭三郎君一副为难模样:“阿父说了不算。”



“那我找大父。”



“回来!到时再说。”彭三郎君一把将儿郎扯回来。这孩子啊,远不如他阿姊懂事。此回竞逐赛,彭家人确实能挑选出中意的一百件器物,但前十名次,仍是察验匠吏说了算。



再者,选谁、不选谁,对彭家一点也不重要,自家要那么多木制挂件有何用?还不是寻个由头,借机向官署捐资,买一个船肆名额。这节骨眼上,岂容小儿招惹是非!



下午,未初时刻。



程霜返回苇亭。将临水亭吏向佃户、贾舍村村民打听的各消息转述桓真。



“鼠大郎失踪前,每日都进野山,没有闲过。失踪的当天也进野山了,虽然没和别人结伙而行,但有人、也有贾舍村村民作证,确实看见过鼠大郎。”



“近几年鼠大郎没有偷过粮,也没跟任何人结怨。”



“贾家长房、包括贾风的独子,都很吝啬,没有佃农赞长房仁善,别的主家有时多给佃户口粮、或寒衣,可贾家长房从没赏过佃农。”



“咳……还得到个没啥关系的消息,亭长还记得去年落井的贾芹么?”



桓真眉头微皱:“记得。”此案已结,不可能翻出纰漏。



“有佃农说,贾芹跟贾风的独子贾蔚相貌有些像。”



“啧!”桓真一扬眉,立即想到除夕夜里给铁雷的银带钩。贾芹之母卫氏,在亡夫的坟堆旁挖了个深坑,把一对银带钩藏于内。此妇又恶又蠢,为了掩饰,拔了草栽在坑上。草根都断了,很快枯黄。



至于袁彦叔是怎么发现、何时把银带钩刨走的,桓真不知。袁彦叔把银带钩给他时,只说在哪个地方刨出来的,其余没提,桓真就没问。



对于难题,桓真喜欢自己思索、解开,不想通过别人的口。



申初时刻。



起风了,黄土欲将天地融为一色。



王二郎正在栽种萝卜,稍微一抬眼,眼里就被吹进土粒。王蓬把手搭在额头,一边过来一边喊:“二叔,你听周围的草,像不像在说话?”



“说些啥?”王二郎用胳膊蹭掉侄儿脸上的泥,知道阿蓬胆小,风吹草动声大了,就觉得草窝里躲着什么。



王蓬跟二叔挨近后,不再胆怯。“它们说,哗啦啦哗啦啦,嘻。”



“哗啦啦?哈哈,学你尿被褥的动静?”



“不是、不是。”王蓬乐的前仰后合,“它们是学我大母晃钱袋子的动静。”



“哎哟你可小声些吧。”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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