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领命!”
“管亥!”
“属下在!”
“命你率所部整军出城,攻击南门联军,吸引联军注意!”
“属下遵命!”
“其余人等,随本将军往西门!都去准备吧!”
…………
联军盟主袁绍的大帐内灯火通明,但却出奇的沉默。
袁绍虽然双眼通红,神色平静,但其中却偶尔闪现出一丝紧张和期待,双手虽然捏住杯子,看似随意的喝着茶,但这频率实在是有些快了。
帐内其余诸侯皆是哈欠连天,一副困顿萎靡的样子。
河内太守王匡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对旁边的侍从吩咐道:“去,给本将军弄点酒来提提神!”
沮授坐在袁绍的一侧闭目养神,下方的冀州牧韩馥却是脸色难看至极!沮授本是韩馥的别驾,但是如今却是被袁绍给公开拉拢,而沮授竟然不理睬韩馥威胁的眼神,直接坐到袁绍身侧,而且不见有任何愧疚之色。
“不知耻!无节操!”
韩馥心中暗骂一句。
袁绍右手侧的郭图恨恨地瞪了沮授一眼,眼中精芒闪烁,沉思半晌才突然开口道:“若是庄少游不出城,咱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沮授斜瞥了郭图一眼,不阴不阳地说道:“庄少游必出城!”
看到沮授那副样子,郭图双眼冒火,咬牙切齿地问道:“庄少游是否出城你如何知道?”
沮授淡淡地说道:“我就是知道!”
郭图当即大怒,刚想发作,但却强行忍住,眼珠子一转,又问道:“今夜才拿下寿张,庄少游必然措手不及,就算要派援军,也未必是今夜,就因为你一句话,让盟主和诸位大人、将军在此苦候?”
沮授撇撇嘴:“夏虫不可语冰!”
“你!”
郭图勃然变色,起身指着沮授,气得浑身发抖。
属下竞争对主公来说当然是好事,沮授和郭图针尖对麦芒,这些天一直争执不休,袁绍和各路诸侯都看在眼里,但袁绍一直持放任的态度,只有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才出来和稀泥。
今夜这两人又吵得过了火,袁绍只能出来和稀泥:“好了,两位先生不要再争了,庄少游可是大敌,两位先生皆是天下有数的智者,有功夫还是琢磨琢磨如何拿下濮阳的好!”
郭图闻言神色稍霁,冷哼一声,坐回位子上,不再看沮授,而沮授则继续闭目养神,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袁绍心中暗喜,郭图也是名士,但出的都是上不得台面的阴谋诡计;而沮授则是运筹帷幄,行军打仗的策士,二人一正一奇,相辅相成,用处不同!而且郭图心胸狭窄,睚眦必报,而沮授则是刚则易折,锋芒毕露!
“甚好!甚好!”
袁绍心中暗暗对两人进行评价。
帐内再次归于平静。
眼看着子时过去,丑时也缓缓的流逝,转眼间就进入寅时。
袁绍大帐内的诸侯们已经响起了一片鼾声,袁绍满眼血丝,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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