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事情上面。”



“可是现在您不仅答应那些学生没必要的要求,还愿意为他们考虑,这些,都是以前的您绝对不会做的。”



“还有小七。”013无视谢拂的出神,继续道,“以前对小七,您也是更为被动的,被动地接受,被动地回应,可是现在,您却会主动制造浪漫,如果是以前,您不会做出要写作,让小七做您的专属编辑这种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就连013现在都敢跟谢拂开玩笑,说说心里话,可见谢拂改变有多大。



好像从前的谢拂只有黑白二色,冷硬漠然,而现在的他却被慢慢填充上了色彩,一点一点,一笔一笔。



慢慢描绘出谢拂的模样。



一切都在悄无声息、潜移默化地改变着。



“宿主,您真是越来越像个人了。”013最后感叹一句。



谢拂:“……”



字面意义是好话,但是有些难听。



新的故事只是一个有关于青春和成长,积极向上的故事,没那么复杂的剧情线,也没有扑朔迷离的内容,简单明了,却很符合时下的需求,很适合学校这个场所。



班里同学看到剧本,纷纷惊叹原来他们班学霸竟然还有这种本事!将来说不定还是个大文豪呢!



“学霸,给我们蹭蹭,沾沾文气。”



“我先来,学霸我没别的要求,考试进步就行了。”



一群人挤在一堆,即便是谢拂的面无表情,也没能劝退众人。



谢拂:“……”



他是不是又做错了?



幼儿园的教训再次涌上心头,谢拂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在此之后,班里的同学对谢拂更亲近了,从前的疏离仿佛成了过去式。



什么?谢拂态度冷淡,不爱说话?



那一定是他单纯不爱笑,一定没有别的意思,学霸就这样的性格,有什么问题吗?



全体同学:“完全没问题!”



谢拂:“……”



能开杂志社,那也是有关系的,在谢拂同意后,初月的主编将《黑与白》拿去投稿,虽然距离最终结果还有几个月,但现在已经确定它过了初赛海选。



谢拂决定这事并不重要,但姜听澜却坚持说:“有喜事就要庆祝啊!越高兴就越有喜事来嘛!”



也不知道这是哪儿来的歪理,但谢拂最终还是配合了对方。



现在各种个体户发展,街上的店铺琳琅满目,他们搬来这里的时间还不算太久,对这个地方的了解并不多。



姜听澜挑了好久,才找到一个当地有名的老字号私房菜。



“听说这里大厨祖上是做宫廷御膳的,手艺一流,只是那段时间出了事,最近两年才重新开张。”



两人到的时候客人很多,服务员带着他们到预订的座位,点完餐后,姜听澜便忽略店里杂七杂八的声音,旁若无人地继续跟谢拂聊天。



“点太多怕吃不完,先吃着,待会儿点一些打包带走。”



谢拂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抬头瞥了姜听澜一眼,“我怎么觉得,你觉得这店里的东西比我做的好吃?”



姜听澜:“……”



送命题来了。



他讪讪笑道:“怎么会呢,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不是想让你轻松点吗,每天让你做饭,好像我养你是在奴役你似的,这店里哪比得上你做的半分!”



他暗暗对自己的回答叫好,既表明自己的关心和心疼,又表忠心夸谢拂的手艺好。



谢拂心下满意,没再继续为难他。



旁边一桌的女人却翻了个白眼,漂亮的红指甲在桌面敲了敲,“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人家名店大厨手艺难道还比不上你一个小孩儿?哄小孩儿也别说这种胡话吧,让人笑掉大牙。”



“服务员,给我一瓶三十年的女儿红。”她朝着服务员招手,当着服务员的面,笑着明嘲暗讽道,“听见没有,一个小孩儿都能对你家指指点点。”



服务员面上笑容微僵,既不想针对一个少年,也不想得罪眼前这位大小姐。



“汪小姐……”



“大牙掉了是牙烂了吧?难怪嘴那么臭。”姜听澜幽幽道。



谢拂抬眼看了他一眼,向来不正经的姜听澜眼里满是冷色,说话也是罕见的毫不客气。



他挑眉,以前可没见过对方这模样。



似乎没想到他会回嘴,汪小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脸色难看地起身,手指着姜听澜满脸怒气,“你……!”



姜听澜:“我?我刚刚有说话吗?”



他问谢拂:“你听到我刚刚说什么了吗?”



谢拂听话摇头,姜听澜满意一笑,就是不看那汪小姐一眼。



服务员手足无措,汪小姐好歹还记着自己的身份,没当场撒泼,而是干脆转身离开,“不吃了!什么垃圾店,也只有这种垃圾才会来吃!”



所有听到这话的客人纷纷朝汪小姐的背影露出厌恶和不悦。



“这人谁?这么狂?”



“这你不知道?听说是汪氏珠宝的大小姐,从小比娇宠着长大,难怪脾气这么差。”



汪氏珠宝?



谢拂听在耳中,却没想起来这是哪一号人物。



还是013提醒道:“宿主你忘了,小七在这个世界的母亲是下乡知青,后来抛夫弃子回城,改嫁给了一个下海经商的商人。”



“喏,汪氏珠宝的创始人。”



谢拂挑眉,“那刚才的汪小姐……”



013:“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小七同母异父的妹妹。”



汪氏珠宝还算有名,姜听澜本人又算是跟新闻媒体有关系,知道汪氏珠宝的创始人家庭也不奇怪。



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知道的,但从这些年姜听澜提都没提过,也知道他对那些人的态度。



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



甚至相看两厌。



大约也正因为如此,姜听澜才会轻而易举接受了谢拂和他舅舅们的关系。



从某种方面来说,他们是同病相怜。



讨厌的人走了,姜听澜心情好了许多,他还记得今天是为了谢拂才来的,没想让其他人打扰自己的心情。



“你觉得哪样好吃?我们可以打包回去。”



谢拂摇头,“不用。”



姜听澜以为他不想花太多钱,自从谢拂给他存款后,他便固执地认为谢拂太过节俭。



“不要担心啦,我现在有工作,不缺钱啊,有钱就要花嘛,留着干嘛?”



谢拂:“……”



他看这人是忘了当初是怎么小心翼翼对他说没钱了要节省的时候了。



“叔叔,既然你有钱,不如先把我的存款还给我?”



这一声叔叔喊得姜听澜愣了愣,无他,实在是自谢拂长大后,很少这么叫他了,家里就两个人,没多少要喊人的时候,就算要喊,也是互相喊名字居多。



谢拂突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一喊,姜听澜突然有种自己老了的感觉,又被戳破自己还收了谢拂私房钱的事……



他面颊微红,支支吾吾道:“这……你都送给我的东西,怎么还要还呢?”



反正就一个意思,钱没了,别想让他还。



事实上,那些钱都还被姜听澜好好收着,没动过一分。



他每每枕着那些钱入睡,梦里都会更甜。



谢拂也不是真心在乎那些钱,见他没再劝他打包,便没再揪着不放。



“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结完账后,谢拂起身要离开。



姜听澜跟在他身后,此时两个人倒像是调换了身份,走在前面的谢拂像是叔叔,跟在后面的姜听澜倒像是听话的孩子。



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个姜听澜看着长大的孩子,已经成长为可以走在他前面的少年。



为他遮挡这路上的风雨。



事实证明,姜听澜的歪理还是有用的,年底的时候,《黑与白》得奖的消息便又姜听澜告知给了谢拂。



“本来是请作者去现场领奖的,但是我想问问你的意思,你现在想出现在人前吗?”



时至今日,除了需要真实信息的比赛主办方,还没人知道谢拂的身份年龄,如果他现在出现,必然会被大肆报道后出名,这对他的人气提升很有用。



可伴随而来还有压力,粉丝的瞩目,外界的期望,都会接踵而来。



所以姜听澜更倾向于隐瞒详细身份信息。



可少年总是爱风光,他的少年既然有这个能力,风光一回又怎样?



“不去,你替我去。”谢拂干脆拒绝道。



“理由都是现成的,上学去不了。”



姜听澜笑问:“你就不想感受一下万众瞩目、站在聚光灯下的感觉吗?我觉得你一定会是现场最耀眼的。”



谢拂从不在乎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不是耀眼,别人跟他什么关系,他至始至终,在意的也只有这一个人。



“我以为在你眼里,我一直是最耀眼的,难道不是吗?”



姜听澜的心被击中了,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这句话。



他低头看着眼前的少年,脸上依然能看出幼年的痕迹,可原本圆润的脸和身材,现在却渐渐变得修长,骨相越发分明,隐约能看出他长大后迷倒万千少女的模样。



他眉眼弯弯,想抬手像小时候一样揉揉谢拂的头,却觉得少年爱俏爱面子,不能揉头捏脸了。



“对,你说得没错。”



在他心里,谢拂永远都是最耀眼的。



耀他的眼。



上回谢拂写的没用的稿子,他也将它给了姜听澜投稿,他本来没想着这个稿子能过,只是本着能试就试的想法。



谁知道过了。



谢拂自认这篇文章普普通通,没有太亮眼的地方,只能算是一篇合格的短篇。



起承转合,悬念伏笔,高潮迭起,跌宕起伏,一个不缺就算是合格了,深挖却并没有太多的内容。



但它的反响却还不错。



“它转变了你的形象,将你从《黑与白》的形象风格中拉了出来。”谢拂本人不是太感冒的文章,姜听澜却挺喜欢。



“它告诉读者,你的风格可以是多变的,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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