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低落,“具体要再等一月左右,虫灾消后,农人才能再测。”
“那便先等等。”叶衡说着,见青年低沉,便出声宽慰:“你赤子之心,陛下心中有数,且法已出,必落于民,利于民,你做的很好。”
陈延笑了笑,有些苦涩。
入城了,尽管叶家父子再三挽留,陈延还是回了自己家休息,许久没有回来,有些逼仄的小院落落了些灰尘,他躺在木床上,深深叹了一口气。
是他大意了。
昔日不曾想过有这样的给田下毒之事,如今回想,却觉得处处松散,到处都给了那些人机会。
翌日,散朝后陈延听叶府来讯,说昨日他们三人所议之事已有苗头,今日朝上便有人弹劾他,说他许是‘监守自盗’,瞧着麦苗不行了,搞了虫害出来。
亦有人为他说话,说什么:陈延好歹也是读书之人,翰林出身,怎么可能做如此品行败坏之事,可能就是害了虫,并表陛下,田法一事兹事体大,实不应选一年轻人挑此重担。
一夜之间,山雨欲来。
而他手握之牌,已损过半,难掩风波。
难不成,真到了死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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